她顺着小姑的动作,抬起螓首看去,水眸里浮动着金色的光华。
花端心合上眼眸,运转着丹田里的内气,凝脂般的肌肤上涌出了道道金光。
她牵着花牧月的玉手,金气便沿着经脉缓缓流至其身体里,印玺也洒下了一道乳白的光柱,笼住两人身体。
花牧月只觉得身体里涌进了阵阵温热的气流,一时间感到舒适无比,浑身经络受到浇灌与温养,还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权柄正缓缓汇聚,对玉桂城的感知与掌控愈发深厚。
待到皇气流至腹间时,仿若是探查到了她的异状,便猛然变得狂暴起来,冲击涌动着,凶狠狂戾地冲刷着她的血脉。
甚至想要游向她藏有前朝龙气的丹田内,恶意满满。
高妙音正紧盯着花牧月,见状,便面色一变,尖声道:“牧月,快运转灵气与神印,遮蔽异人气息与前朝龙气!”花端心也受到了影响,如花的玉容发白,原本输送出去的皇气倒涌回来,搅动着她的内气,手臂上霎时便凸起了青筋,呈暗红之色,十分可怖。
花牧月听言,便不顾经脉撕裂般的疼痛,调动着灵气与神印,将浑身都蒙上了一层薄膜,阻挡了皇气的进一步窥探。
她小手结印,又运转魔功,丹田抽搐间,便生出了一道灵气形成的屏障,将前朝龙气和魔功灵力隔绝掉,任由金气涌进。
她将所有皇气收纳至体内时,便感觉到手上一紧,身边的花端心失去了力气,正缓缓倒地,因此手臂扯动,将其抱在了怀里,又抬动玉手,白玉砌成的印玺便落在手心里,滴溜溜地转动。
高妙音见转移皇气的过程顺利,花牧月身上已浮现娇矜华贵的气质,便放松下来,又忽地眉心跳动,心里涌出了阵阵不安的感觉,好似有莫名的存在降临,将空气都沉沉压下。
她玉手撑着桌沿,身子前倾,漆黑的瞳孔收缩,张开红润的嘴唇,轻喊道:“这是,叩心之问!牧月,你可一定要稳住心神啊!”花牧月尚未听完高妙音的言语,便觉脑袋昏沉,意识坠进了未知的空间里,只牢牢记得那句守住心神的叮嘱。
待到她清醒过来时,便发现自己身处一座装饰华美的宫殿内,一名看不清面貌的皇袍女子坐在皇位上,双手撑着扶手,慵懒地靠在椅背上,修长白皙的美腿交叠起来,轻轻晃动着盈盈一握的小脚。
女子脸上笑容灿烂,声音干脆利落:“这次来的居然是位年纪幼小的异人,难得啊。”花牧月向后退去,摆出戒备的姿态,玉背却靠上了坚硬的壁障,难以后退。
她深深吸气,胸前娇乳起伏,稳住了心绪,问道:“你是何人,为何我会出现在这里?”女子目光灼灼,紧盯着花牧月裸露的胴体,抬首勾了勾下巴,轻挥衣袖,便将其抓摄到自己身前,望着那张精致的玉容,冷声道:“想要谋权篡位的是你,如今当是我来责问你,而不是我解答你的疑惑。”她话语一转,轻偏螓首,柔顺的秀发如瀑般倾泻下来,说道:“不过嘛,既然是个小美人,我便姑且拿出耐心,为你解答。我是高青鸾,你来这里,是要接受叩心之问的。”花牧月站在高青鸾的身前,忽然感到香肩一沉,有一道难以违抗的巨力压下,将她的膝盖压得弯曲,几欲跪在地上。
面对如此情况,她紧咬牙关,身子紧绷,浑身骨骼发出清脆的响声,与那巨力对抗。
她明眸大睁,紧盯着女子,颤声道:“你休想……将我压下去……”女子轻笑出声,抬起了凝白的纤掌,对准花牧月,加大力度,缓缓压下,另一手则是托着光洁的香腮,目光戏谑,如若猫戏老鼠。
花牧月承受不住如山般的压力,一口银牙都快咬碎,面色涨红,嘴角溢出暗沉的鲜血,腿骨都在弯曲,疼痛难忍。
皇袍女子凝视着花牧月,见其依旧没有屈服与服软的意思,便收回了玉手,眸光更为凝实,说道:“看在你心性极佳的份上,我便给你一个机会。”她说着,乌黑的瞳孔内闪烁出金光,定眼打量了花牧月,好似要将其看穿,面上神情玩味,啧啧道:“有意思,真有意思。你这样的人,若能答上我的问题,那我便是饶你一命,那又如何?”花牧月身上没了压制,便直起了纤腰,她面含深深的恨意,瞪着女子,试图调动灵气,失败过后,又运转起了魔功,但这皆是无用功,难以奏效。
女子察觉到花牧月的小动作,并未在意,双手结起了复杂的印记,面露端庄之色,说道:“叩心之问,开始。”话音落下,便有一只凶兽的眼眸在虚空内睁开,其通体漆黑,眼瞳为浓金色,紧盯着花牧月,一眨不眨。
花牧月遍体生寒,笼罩在浓浓的危机感中,内心生出了预感:若是顺着女子的话语回答,自己必死无疑,将会神魂皆灭!
高青鸾抬起明眸,嘴角翘起,轻声询问道:“第一问,你为何不遵循人伦,要放纵情欲,侵犯至亲之人?”花牧月表情一滞,脑海里浮现出种种幻象:将娘亲压在身下肏弄、不顾姐姐的哭喊,用粗长的肉棒肏弄窄紧的花穴、强行肏弄与凌辱小姑……这些幻象最终崩溃一空,化作了一道厚实的男子背影,其脑后长发束起,腰佩短剑,身材高大,沉声喝问道:“牧月,你为何要肏弄你的娘亲,让你父亲难堪?”花牧月娇躯颤动,望着面前熟悉的身影,双膝一软,便要跪落下来,她的双眸溢出了滚滚的热泪,沿着脸颊滴落,哽咽难言:“父亲……我……我……”此时,她的内心忽然闪过了往昔与娘亲相处的点点滴滴,浓浓的愧疚感逐渐散去,挺直了圆润匀称的小腿,站立起来,秀气嫩白的玉容上满是坚定之意,眼神不闪不避,紧盯着面前的父亲。
她将双手交叠着放在身前,姿态恭敬,声音清脆婉转道:“我肏弄娘亲,并非本心,而是受其他因素所迫,不得已而为之。之后纵是情欲加深,变本加厉,我也并不后悔,因为我这行为并未影响她人,反而能给娘亲带来快乐,增进娘亲的修为。”高青鸾用细嫩玉白的指尖敲击着扶手,脸上含着笑意,轻声道:“倒是义正辞严,但你这还是道貌岸然、欲盖弥彰的说辞,不是吗?说破了天,也难以掩盖你违背人伦的事实。”她身旁的凶眼眼瞳转动,对准了花牧月,渐渐转为血红色,隐隐可以看到一把凝实的小剑虚影,杀气逼人。
“呜……”花牧月的神魂在这般瞪视下,冒出了灰白的烟气,身上披落的衣物寸寸崩碎,裸露的白玉般光滑细腻的肌肤上凸显出道道裂痕,有着暗红的血珠从伤口内流出,汇聚成股,沿着穴窍流下,颇为骇人。
高青鸾轻抬玉手,将花牧月摄取过来,轻抚其娇俏妩媚的面容,将香软素净的手指探进其温热的小嘴里,细细搅弄着,搅得香舌乱动、唾液连连,才说道:“好俊俏的美人,你要不要改口啊,或许我能饶你一命。”
说罢,她将水淋淋的手指抽出,在花牧月柔顺的银发上蹭了蹭,而后捏住其头顶,转向其父亲的虚影,娇笑着说道:“来,你再看着你父亲的脸,说出你真正的想法。”
花牧月浑身疼痛,血液滚滚落下,几乎成了个血人,依旧仰着俏脸,眼神凝练,望着父亲含着失望与悲伤的脸庞,一字一句地说道:“牧月……问心……无愧……”
“噗呲……”才说出此话,她便觉得有一只大手在腹间狠狠地搅动,喉咙间沉闷无比,喷出了大量的血液,在地面上落出了大片的暗红的血迹,身子也飞了出去,滑落了一段距离。
高青鸾眸中浮现出一丝惊讶与失落,摆手之间,将花牧月父亲的虚影震散,双腿并拢平放着,小手托着下巴,叹息道:“冥顽不化,既然如此,那你便去死吧!”话语刚落,那道黑眼便迅速颤动,射出了一道凌厉的血光,打向花牧月,欲要将其灵体震散,就此抹杀!
花牧月侧身躺在地上,双手艰难地支撑着身子,竭力挪动小脚,想要避开厉光。
她眼眸紧闭,感受到眉心阵阵发颤,躯体发冷,冒出了细细的冷汗。
她所有的记忆如走马观花一般,浮动闪现着,内心有着深深的不舍与悲凄,想到当初立下的道心和等待自己归去的娘亲等人,便心怀不甘,千钧一发之际,她福灵心至,艰难抬起了鲜血淋漓的玉臂,朝高青鸾说道:“别……别杀我……我……我……能帮你……”高青鸾雪白的纤掌一扬,凶眼便闭合消散,她抚掌大笑,解脱般地自语道:“你可算明白了,我还以为我要看着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香消玉损呢!”她与花牧月说了这么多话,自然是有自己的算计与需求,只是想要好生敲打一番,试图掌握主动权,如今见其服软,才松了口,答应与其相谈。
化解杀局后,花牧月便摆正位置,与高青鸾仔细商讨了相关的事宜。
得知此人身份与谋划,她心下暗自惊叹,当今的大唐,竟是涌动着一股深不见底的暗流!
高青鸾将花牧月抱在怀中,玉手轻抚其曲线蜿蜒的柳背,将其神念的损伤修复如初,又将其双腿分开,小巧幼嫩的雪臀放在自己的胯间,享受着温香软玉般的触感,娇笑着说:“小姑娘,那我与你便说定了!”她说话间,便有无形的丝线缠向花牧月,将其牢牢捆住,勒令其遵循诺言。
随后的她又似不舍一般,柔声说道:“我还挺舍不得你呢,要不要多待一待,回答余下的两问?”花牧月嗅闻着鼻间传来的清淡芳香,顿觉神清气爽,便放松了疲累的身子,靠在高青鸾怀里,眯起水眸,慵懒道:“高祖请问。”高青鸾便是唐高祖,在方才的谈话中表露了身份,此时不复凌冽的神情,而是笑眯眯地探手摩挲着花牧月的纤腰,轻声问道:“第二问,你为何不忠于大唐?”花牧月心里一凛,知晓高祖还在借机试探自己,便直了直身子,脆生生地说道:“我对大唐忠心耿耿,并没有丝毫的不敬。”高青鸾轻笑出声,伸手捏了捏花牧月的琼鼻,说道:“小滑头,我又没有怪罪你的意思,既然对我大唐忠诚,又为何想要强占城池呢?”花牧月屏住呼吸,放在腿上的素手紧捏成拳,抓出了细细的指印,双腿微不可察地颤抖着,应道:“此乃迫不得已之举,朝廷有人想要谋害与我,若非如此,我难以保全自己与家人。”高青鸾躺在皇椅上,明媚的凤眼里流动着阴冷的光彩,紧盯着花牧月粉嫩的脖颈,片刻后,才探出纤指,轻勾其一缕凌乱的银发,勾到了云鬓间,出声道:“你说的话,我自是信的。”花牧月粉面生红,心脏砰砰乱跳,不敢多言,裹着白色裤袜的小腿抵在高祖的膝上,身子蜷缩着,靠在其温暖的怀抱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