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肉棒,其马眼还冒着一小点精液,白玉似的棒身都泛出了微微的红色。
她想了想,又略显得意地说道:“小姨,牧月可将你的小脚射满了精液呢。”
江逸涵听言,只觉十分羞恼,感觉方才的要求成了无用功,还是让牧月达成了目的,便挪动着酸软的小脚,踩在了布鞋上,足心沾满稠密的精液,极度不适。
她轻轻抽动琼鼻,略显委屈,又毫无办法,只能期待着下一次的结果,想要好好整治一下愈发嚣张的花牧月。
见到不听话的妹妹吃了亏,江曼歌温婉的面容浮现一抹笑意,心情愉悦。
卡琳娜再度转动筷子,最终指向了花千寻。
花千寻面色雀跃,感到十分惊喜,双手托住下巴,轻眨明亮的眼眸,看向娘亲,说出了深藏在心底已久的疑问:“娘亲,为何你在变成扶她后,能这么快调整过来,接受了牧月?”
她当初被花牧月一番肏弄,长出肉棒,变成扶她,心里可是非常难以接受,足足失落了数日,才在娘亲与妹妹的关怀下,初步接受这一事实。
好在无人发现,也没有造成什么恶果,要不然她可能还会生出抵触之意,甚至会暗自埋怨花牧月。
江曼歌听言,垂下了眼帘,仔细回忆了一下,才悠悠说道:“我还算好的,可是牧月是一个人变成了扶她,成了世间的异类,当时连沐浴都不愿与娘亲一起,不知有多孤独。”
她目光柔柔地看向花牧月,轻声道:“牧月是信任娘亲,才肯将事情告知于我,哪怕将我变成了扶她,也并没有怀着恶意,恐怕最多的,还是觉得自己一个人太孤独、难受。若是作为娘亲的我都不认可、不接受,牧月怕是会崩溃吧。”
花牧月听着娘亲的肺腑之言,眼眶内有了些许湿润。
她在最初变成扶她时,的确是无所适从,甚至起了轻生的念头,不想连累娘亲。
深夜还会偷偷哭泣,只觉自己命苦。
江逸涵同样变成了扶她,此时怀着好奇,侧耳聆听,在江曼歌的叙述下,心里的怨气消散了几分,转为淡淡的迷茫。
回想起今日的经历,她仍有不真切的感觉,一时不备中了剧毒,还要牧月靠着交欢的手段解开,又因身体吸收精液,变成扶她,真是一波三折。
卡琳娜则是眨了眨俏丽的明眸,没有想这么多。
她本就是兽族,是不被她人看重的异类,再变成了扶她,顶多是长出了肉棒,还能满足自己的情欲,自然察觉不到坏处。
并且牧月是她最看重的人,能将秘密分享给她,她心里只有高兴,若非妙音住持发现此事,恐怕终日都在妙音庵里交合偷欢。
江曼歌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而且成了扶她后,有牧月的遮掩,旁人也不容易发现,没有什么不好的影响,不是吗?”
说罢,她明眸扫视在座众人,说道:“对于违背人伦、母子媾和一事,我原本是无法忍受的,可我性欲难抑,又只是个亡夫的寡妇,即便做下了,能够满足牧月与自己,又有何不可呢?”
不知想起了什么,江曼歌面露愤恨,咬紧牙关:“何况,是朝廷先违背礼制,肆意屠杀我的家人,那我即便违背了他们定下的道德与规矩,又能如何?自从丈夫身亡、家族覆灭,我便下定决心,不再相信其他,只为自己与家人而活。”
她看了看花千寻与江逸涵,说道:“千寻离得我和牧月近,早晚都要发现我们的事,长久拖延下去,恐怕会有更大的隐患,因此我与牧月肏弄了她,将她变成了扶她,能够一同交欢享乐,未尝不是好事。”
她轻叹一声,继续说道:“逸涵的事,毕竟是为了解毒,只是权宜之计。至于琳儿,我暂时不知当中缘故,但是细细想来。恐怕也是出于无奈,牧月不会轻易伤害在意的人。”
众人听了这一番话,皆是陷入了沉思。
江逸涵轻轻点头,表示同意,想到自己若是无故身亡,将会连累一家落入伤心之中,便觉害怕。
她宁可花牧月将自己变成扶她,也不愿意出现这样的局面。
卡琳娜也认同江曼歌的话语,心知当时的狐妖姐姐不怀好意,若是花牧月不出手,自己也有可能遭遇戕害。
成为扶她后,她还获得了许多好处,狐族血脉遭到压制,如今可以自主操纵,不会轻易露出异样,还能压制狐女,保持自我意识。
江曼歌又笑了笑,补充道:“其实能够接受成为扶她的根本原因,还是这难以抑制的欲望,只要尝过交欢的好,便·不可能压抑住涌动的情欲,会一次次放纵与妥协,渐渐沉沦其中。”
夜色渐深,她最后说了一句:“好了,说了这么多,天色也晚了,该休息了,今日便到此为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