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高高抬起玉腿,在空中抡出一道圆弧后,砸向了幼女的腿间,纤柔的瑶足踩着瘫软的肉棒,上下碾动。
察觉到柔嫩足心处传来的坚硬触感,她轻挑秀眉,用灵巧的脚趾轻轻拨弄硕大的龟头,调笑道:“哎呀,这新生的肉棒,还真是敏感呢。”胡雅如香腮通红,呼吸急促,小手紧握成拳,放在身侧,只觉跨间硬邦邦的异物与温润滑腻的肌肤相触,传来了从未经历过的快意,柔软玉趾的每一次撩拨,都好似挠在了自己的心上,瘙痒难耐。
白裙裙摆撩至腰际,淡黄亵裤褪下,裸露的双腿间,粗硕的肉棒直直挺立,正被身前妖艳妇人的秀足踩住。
意识到自身的处境,她感受到了难堪与羞涩,忙抱住伸向自己的美腿,弱弱道:“你……你在干嘛呀……”胡雅如微微仰起小脸,收敛了以往的颐气指使,而是可怜兮兮地望着面前的高妙音,眼眸水灵灵的,表现如娇弱的小白兔,令人怜惜。
她察觉到了花牧月两人的恶意,也注意到了昏迷在一旁的娘亲,如此情形下,只得发挥急智,暂且示弱,以求拖延,心里还在想着:等到爹爹回来了,便能打跑坏人,救下我与娘亲!
精明如高妙音,自是洞悉了小姑娘的想法,心里暗呼有意思的同时,一手撑在身后,缓缓抬起了身子,另一手探出,褪去了包裹玉足的绣鞋,放在了一边,随后扬起蜷曲的美腿,轻轻摁住胡雅如的胸口,将其推倒在地。
她痴痴地望着身前人腿间形如儿臂的肉棒,忍不住探出柔柔的香舌,轻舔艳唇,舔得唇角抹上了一层艳丽的水光,随后呼吸渐渐急促,双足一左一右搭在滚烫的棒身上,缓缓撸动套弄。
“呜……啊……”胡雅如仰躺在地,忽感腿间复上了两只娇嫩的、裹着黑色丝袜的美足,紧紧包裹住肿胀到好似要爆炸的肉棒,动作轻柔地上下抚慰,阵阵快意涌来,令她娇吟出声,马眼分泌出先走液,随包皮掀起合上而滋滋作响。
她想看到自己腿间的场景,便强忍着快感,轻仰粉颈,抬眸看去。尽管心里有所准备,但她还是呼吸一滞,为眼前极度淫靡的艳景而感到心颤。
高妙音身穿黑色的衣物,脖颈与锁骨处覆着黑红相间的围领,酥胸、小腹与纤腰都被轻薄的黑色布料紧紧包裹住,两条光洁细嫩的藕臂裸露在外,胸前有着谷状的镂空,露出雪白的乳肉与诱人的深沟,硕乳边缘与中间皆有红色的布条相连,平添一份妖艳。
她的胴背披有红色纹金的披风,随坐姿柔顺垂落在草地上,肥厚的美臀裹着黑色开档亵裤,两侧有着开口,丰盈的臀肉尽显无余,一双颀长秀美的美腿上套着黑色吊带袜,金色的纹路将纤柔的腿部曲线衬托得淋漓尽致,倒三角形的布料自腿间垂下,遮掩住了迷人的风光。
胡雅如的视角里,艳丽的美妇正靠坐在地,修长美腿裹着从未见过的、看上去性感无比的黑袜,斜斜伸到自己腿间,两只秀足踩在高高耸立的肉棒上,娴熟玩弄。
随着动作,她看到妇人跨间的布料翻飞,隐隐透出了饱满的阴丘与瘫软的肉棒,视线游过曲线完美的胴体,那张妩媚的娇靥上含着勾人的浅笑,在月色下散发光泽。
她一面享受着身前人的服侍,一面侧过耳朵,细细聆听其娓娓动听的声音:“小姑娘呀……你知不知道……自己跨间长出的东西……是男人独有的性器……肉棒呢……你现在……已经不是人类了哦……而是……扶她……”说到这里,高妙音加快了套弄的速度,晶莹剔透的玉趾搭住肉棒顶端,纤柔足弓紧裹滚烫的棒身,上下撸动,撸得足心发红发烫,白嫩包皮更是被圆润趾肚带得掀开又收拢,粉红的肉菇头时隐时现,马眼兴奋地张开了小口,吐出快意的粘液。
仅仅撸动了片刻,她便感受到足间的肉棒猛然发胀,心里顿时一喜,双眸死死盯住胡雅如的腿间,裹着黑色分趾丝袜的秀足如蝴蝶般灵巧翻飞,硕大龟头剧烈抽搐,马眼喷涌出一道浊白的急流,射向半空后,又化成雨滴洒落下来,落在了自己的腿间。
她艳艳一笑,胸前两颗浑圆的乳球因呼吸急促而剧烈起伏,似要跃出领口,黑丝美足沾满了乳白色的精液,软软搭靠着瘫软的棒身,片刻之后,又缓缓抬起,粉嫩足心拉扯出粘稠的细丝,湿润玉趾轻轻涂抹幼女的粉丘,令其染上了淫靡的浊白。
听着高妙音的介绍,胡雅如心里涌上了浓浓的冲击感,正在思考肉棒、男人与扶她的关系,又感跨间传来了深深的快意,情不自禁地射出了精液。
她的双眸翻白,粉嫩的香舌微微吐出,纯真的面容上流露出反差感极强的痴态,盯着自己狼狈不堪的腿间,声音娇柔道:“呜……好奇怪……的感觉……肉棒……喷出了奇怪的东西……嗯……”花牧月这时也缓过神来,似笑非笑地望着沉浸在射精快感内的胡雅如,一手撑住李诗琪弹软的酥胸,另一手捧着虫卵,站起身来,直直走到高妙音的身侧。
她的短裙还未理好,香软的胯部暴露在外,肉棒受了刺激,斜斜翘立,棒身龙纹涌动,十分狰狞,娇嫩花穴颜色粉红,透着盈盈的水光,流出的蜜液溅湿了裹着丝袜的美腿。
怀着戏弄的想法,她双腿弯曲,蹲在地上两根青葱般的玉指夹住那颗银灰色的、随着淫水干涸露出细细绒毛的虫卵,缓缓伸向胡雅如的腿间,在光洁阴丘处轻轻比划绕圈,柔声说道:“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呀?”胡雅如娇躯颤栗,体会着生机勃勃的虫卵在自己腿间游走的触感,恶心欲吐,又不敢反抗,生怕惹怒了面前的妖女,只得垂下螓首,语气娇弱道:“我……我叫胡雅如……”
“呀!”话语未尽,她便感腿间一热,受到花牧月操纵的虫卵挤开了自己交并的双腿,紧抵住娇嫩的花瓣,轻轻蠕动,似要生生钻进狭小的膣道里,惹得她娇呼出声,双手掩向腿心,眼眸里泛起了晶莹的泪滴。
胡雅如不敢与咄咄逼人的花牧月相视,只好将眸光投向了沉沉昏睡的娘亲,心里期盼自己的靠山赶紧醒来,同时抽动琼鼻,紧抿嫩唇,哀求道:“求求你了……不要把它……放进我的小穴里……”她并不清楚虫卵的具体功效,但想到这恶心的东西要钻进自己的身体深处,兴许还会孵化出来,出现什么奇怪的生物,便有难以言喻的恐惧感。
轻轻一笑,花牧月盘起纤细的双腿,坐在胡雅如身前,拨开其无力的双手,双指用力下压,伴随着啵的一声,虫卵前端挤进了幼女的花穴内,毛茸茸的绒毛扫动着娇嫩的膣肉,送去了疼痛与刺激感。
她低垂着螓首,望向胡雅如的腿间。
丑陋无比的虫卵正被自己白嫩的小手捏住,一点一点地挤开了幼女樱粉色的花瓣,边缘处带出了细腻的白沫,场面十分妖艳。
花牧月的动作未停,神情坚定,做出了要用虫卵玷污女孩贞洁的姿态,轻启樱唇道:“雅如妹妹,你知道这颗虫卵钻进去了,会有什么后果吗?”说到这里,她的话语停顿,待到胡雅如听明白自己的意思、面上含着疑惑与询问时,才补充道:“你会变成半兽人,长出狼毛、狼耳与狼尾的~”
“不!”听得此言,胡雅如双眸圆睁,面露惊惧,不再有所顾虑,而是伸出小手,用尽全力握住花牧月细嫩的皓腕,试图将没入自己花穴半截的虫卵抽出,察觉到事不可为时,又用含着哭腔的话语哀求,“求你了……不要把我变成半兽人……呜……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她生活在狼牙城内,明白半兽人是怎样禁忌的生物,一旦被人抓住,轻则关进黑牢里,永世不得释放,重则游街示众,烈火焚身。
身处兽族帝国内,生存本就步步维艰,她自幼受到的教育便是要坚定人族的身份与立场,要是真成了半兽人,哪里还有苟活下去的信念与勇气?
“嗯?”看到胡雅如的反应,花牧月心怀惊讶之情,着实没能料到年仅七岁的幼女,在得知自己将要被虫卵改造成半兽人时,居然会有如此排斥的态度。
她轻蹙秀眉,眸光幽深,暗自思量:想不到啊,狼牙城里的兽族与人族,竟然都将半兽人视为禁忌,怪不得龙后遗迹要用它们喷出的精液开启。
看来我与妙音姨的计策,确实是切中要害的。
思考之间,她朝高妙音使了个眼色,暗示其将李诗琪带到自己面前来,继续想道:现在要做的,便是检验这对母女的心性,看看是否能堪大用。
得到示意,高妙音抱来了李诗琪,砰的一声扔在了地上,俯下身子,动作利索将那华美的红裙撩至腰间,令那饱满的阴丘与粗硕的肉棒都暴露在幼小女儿的眼前。
她跪坐在李诗琪的跨间,双手握住其纤柔的足腕,掰开那双颀长柔美的玉腿,娇嫩的、沾有细细春水的花瓣跟着张开,嫣红的膣肉还在轻轻蠕动,冒出丝丝热气。
胡雅如吓得娇躯颤抖,俏丽的脸颊上布满了泪水,小巧琼鼻哭得红红的,顺着动静看向娘亲的腿间。
望见那一抹粉腻腻的蜜裂时,她的心底涌上了冲动的欲念,才射精不久的肉棒竟然又挺立起来,直指李诗琪恬静的睡颜。
呆楞之间,她的小手被花牧月牵住,塞进了一颗砰砰跳动的虫卵,覆在了娘亲的腿间,掌心压在娇嫩的花穴间,有着温润滑腻的触感,耳边也传来了戏弄味十足的话语声:“这位睡美人,应当是雅如的娘亲吧?既然你自己不愿意,那么你觉得,你娘亲的花穴,能不能塞下这枚虫卵呢?若是可以的话,那便塞进去吧!”听言,胡雅如的双眸霎时大睁,甚至忘记了哭泣,只是呆呆地望着身前的幼女,偏过了蜷首,晶莹剔透的小耳朵跟着侧向一边,似是在确认什么。
看到花牧月轻轻颔首,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感到无法相信。
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歹毒的人,年幼的女儿不肯被改造成半兽人,便要逼她将虫卵塞进娘亲的小穴里!
胡雅如当即勃然大怒,眼里重新浮现出了倔强与任性,小手猛然一扬,竟挣脱了花牧月的束缚,将虫卵扔到了一边的草地上,轱辘转动了几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