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含苞待放的青涩少女,他更喜欢人妻特有的成熟韵味,那被辛勤开垦过的蜜穴,仿佛有种包容万物的温暖,令他的肉棒无比的向往。
以朱权贵的手段,想要寻找合适的目标并不困难,而在一番细致调查下,他发现原来浦烟城外这几片不起眼的村落,才是他心目中的人妻天堂!
在残酷的狩猎任务下,村落里每天都有不少男人伤亡,没钱看病的他们,只要稍微伤的严重一点,就基本上只能在家等死了。
作为二品炼丹师的朱权贵,不过是举手间就能让那些男人们的美艳娇妻,感恩戴德的用自己的身体,换取自己丈夫的性命。
而迫于世俗的眼光,与朱权贵交易过的那些女子,也从来不会将交易的事情透露出去,这才造就了朱权贵悬壶济世的圣人之名!
其一徐娇娘。
朱权贵不再理会车外议论纷纷的村民,其手指上的空间戒微微一闪,掌中便多了一副女子的画像。
只见那画中的女子,五官端庄而又大气,眉宇间隐隐透露着一丝坚贞与果敢,如同那刺骨寒风中的傲梅一般,令朱权贵那埋在横肉下的小眼珠顿时一亮。
此女名为徐娇娘,年芳二十六,原是北村出了名的村花,在两年前嫁给了西村的刘卫…
刘卫在西村也是有名的打猎好手,夫妇两人郎才女貌,平日里异常的恩爱。
不过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就在数日前,外出打猎的刘卫不幸遭遇了即将化灵的“地缚兽”,一条大腿的肉都被撕咬下了大半,如今早已在家卧床而不省人事了。
随着马车渐缓而停,朱权贵那圆溜溜的臃肿身躯,便是从车内钻了出来。
而在看到那枯木围成的简陋庭院前,赫然站立着一名身着白色裙袍的美艳女子后,朱权贵的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了一抹满意的笑容。
此女便是徐娇娘,真人的相貌远比画中还要惊艳几分,而其一身简陋的素衣,也根本掩盖不了她与生俱来的独特气质。
徐娇娘根本还不知道朱权贵此番到来的真正目的,只是像抓住自己相公的救命稻草一样,热切的将其迎了进去。
作为朱权贵亲信的回春斋大掌柜,自然知道自家老爷的性趣,便是颇为识趣的守在了院门口,以免那些没眼见力的村民,搅和了老爷的好事。
跟随徐娇娘进屋的朱权贵,小眼珠不断地流离在对方成熟的酮体上…
那丰韵而又饱满的乳房,随着脚步止不住的晃动着,而纤细的腰肢下,赫然是一对圆润而又挺翘的蜜桃臀,裙摆中间摇曳的两条美腿,裹着诱人的半透明长筒白丝,一双莲足上踩着精致的青花绣鞋,清纯中带着一丝妩媚。
片刻后,徐娇娘便是带着朱权贵来到了寝屋内,微微掀开床边的布帐,便看到一个年纪还不到三十岁的健硕男子。
此人就是徐娇娘的丈夫刘卫,此刻他的脸色灰白透绿,早已陷入了昏迷之中,而身下还散发着阵阵恶臭,那原本粗壮的大腿上赫然少了一大块肉,隐隐能看到碎肉中的森森白骨,而绽开的肉块上满是令人作呕的灰绿血沫…
“凡人的贱体真是脆弱,不过是少了块肉,伤口上染了些地缚兽的唾沫,就这般气息奄奄了…”看到刘卫的状况后,朱权贵心中不屑的冷笑道。
“大人,我家相公还有救吗?”身旁的徐娇娘,在看到朱权贵眉头微皱之后,以为自己相公的情况不容乐观,情急之下伸出娇嫩的玉手,紧紧的抓住他的手臂。
朱权贵闻着徐娇娘酮体上弥散过来的特殊香味,还有那无意识中,凑近过来的一对丰满玉乳,以及此刻楚楚动人的神情,他胯下的肉棒不由得有些蠢蠢欲动了。
“若本大人所料不错的话,袭击你家相公的是一种名为地缚兽的半灵妖兽,其唾沫中包含数种腐蚀之毒。依照现在的情况来看,那毒素已是侵入了五脏六腑,恐怕撑不过明日了!”
纵如徐娇娘这般坚强的女子,在听到朱权贵的话后,也是如遭惊天霹雳一样,双腿瞬间瘫软的跪坐在了地面上,其眼眶中止不住的溢出了豆大的泪水。
“不过,既然有本大人亲至于此,便不会让你家相公,就这么轻易的送掉了性命!”朱权贵见恐吓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便是峰回路转的说道。
“真的吗?求大人救救我家相公,只要能保住卫郎的性命,大人要小女子做什么都可以!求求大人施以援手!”徐娇娘在听到自家相公还有一线生机后,便是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拼命的抱住朱权贵宽厚的大腿,苦苦的哀求道。
此刻,视线处于高位的朱权贵,赫然看到徐娇娘那两团白嫩玉乳挤压出来的深邃沟壑,再配合那副双眼含泪,俏脸微红的娇怜模样,他的肉棒当即就挺立了起来。
一心只想着救相公的徐娇娘,丝毫没有察觉到朱权贵那裤子内的粗壮肉棒,正杵在她的泛着红晕的脸颊边,轻轻的磨蹭着。
“徐夫人话已至此,本大人自会出手相助…不过在这之前,还有些问题需要夫人亲自回答一下!”
朱权贵虽然可以利用修真者的强硬手段,直接将徐娇娘就地奸淫,但他却不想这么做,因为他的乐趣就是享受征服对方的过程。
“好,朱大人坐着稍等一下,小女子先去泡杯茶水来!”徐娇娘闻言,脸上也是露出了欣喜之色,一边抹去脸上的泪水,一边摇曳着曼妙的身姿,转身就去泡茶了。
片刻后,徐娇娘便是提着一壶茶水走了过来,然后在木桌旁坐了下来,她丝毫没有察觉自己屁股下的木椅被朱权贵移了位置,此刻娇躯正无比的贴近对方。
“不知大人想要问的是什么?”在为朱权贵倒好茶水后,徐娇娘有些疑惑的问道。
“夫人是何时嫁过来的?”朱权贵没有喝茶,而是气定心神的询问道。
“啊?”原以为对方会问相公伤势或身体的徐娇娘,在听到这牛马不相及的问题后,不禁下意识的发出一声轻咦。
不过片刻后,徐娇娘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小女子是两年前嫁过来的…”
“两年?”朱权贵闻言,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