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上不禁浮起一丝笑意,走上前站到卫还月身边没来由的想起了小时候。
我小学第一次随父母出国坐邮轮的时候也和卫还月一样,上甲板,扒边上,然后把脑袋探出去看看船有多高,不过当时坐的可比这艘只载百余人的探索号江轮大太多。
晚上看完船上的普通歌舞秀,卫还月拉着我又上了顶层甲板,江上黑漆漆一片,御姐站在船头栏杆边左右张望,我趁机怂恿卫还月拍了几张看脸都费劲的照片。
回到房间,卫还月的兴奋劲褪了大半,“和我想象中的游轮还是有点差距呀。”卫还月踢掉白色运动鞋贴放在电视柜旁,将窗帘拉上大半,隔着半透的白纱望向漆黑的江面。
“还月姐想的是什么样?杰克露丝?”我三两下脱光自己,走向卫还月。
“你怎么知道…。”卫还月一扭头便看见我身下晃动的巨物,扶着玻璃门往后一缩,“你怎么就脱光啦!?”
“反正就我俩,还矜持什么,来帮我搓背,还月姐。”我走近卫还月,笑着晃动肉茎。
卫还月知道自己今晚躲不掉,打开行李箱找出睡衣,“你箱子里装的是啥?你衣服不都塞包里的吗?”
“给你带的衣服呀。”我拉过我带上穿的银色行李箱打开,卫还月瞄着一箱小短裙和格式衣服丝袜,眉毛都快皱到了一起。
我没有在洗浴室和卫还月磨蹭,迅速洗完出来往床上一躺,看着卫还月裹着浴巾蹲在打开的行李箱前挑挑捡捡。
卫还月选了一两分钟,挑出条相对好穿的吊带露背白纱裙,御姐站起来把裙子往身上一套,蕾丝裙摆只盖住了屁股的一半,卫还月见往下拉不动了,便坐到床边卷起黑丝过膝袜。
“我还以为是电影里那种很大的。”卫还月从床尾那头上床,跪趴到我两腿之间,右手虎口箍住肉茎根部晃了晃,灵活的舌头开始舔弄起我的龟头。
“想啥呢,还月姐,这是内河,国内这艘已经很不错啦,大的得去海上,你嫌贵又不去。”我伸手撩起卫还月垂下的黑色秀发,轻轻抚摸御姐漂亮的脸蛋。
“我就说说嘛。”卫还月性感的红唇一张,包住我的龟头轻吮了几口,开始快速埋头大力的前后套动,将大半根肉棒吞入喉中用力猛吸。
“噢……轻点吸…。”我爽的仰起了头,不禁轻轻哼声,卫还月抬起视线瞄了我一眼,唇角微微扬起,继续保持吞吐的频率。
三五分钟过后,卫还月吐出肉茎,撕开避孕套,做好准备工作后,手握住翘立的肉茎找上屄口,背对着我缓缓坐下,宽厚的大肉臋贴上我的下腹,我抓住卫还月的腰向上一顶,御姐整个人颤了一下,发出一声短促的轻吟。
“桦哥,我发现一个问题。”卫还月晃动屁股扭了几下,双手抓住我的大腿,开始大幅度的扭腰甩臋不断上下起落,“后面一周都住这里,你要肏我,我连跑都跑不了两步,我怀疑你是故意选在船上的。”
“怎么,不喜欢哥肏你啊?”我伸手握住卫还月的大肉臋捏了捏。
卫还月没有正面回应,大力的晃动臋部上下套弄着肉茎,打着哈哈把话题转移到了后续行程上。
出行时间不在假期,江轮上的游人年纪偏大,还有三成左右的外国旅客,卫还月对这般悠闲的慢生活不太适应,上岸和我寸步不离,回舱在房间里待不住,闲着没事就过来扒拉我,御姐在我旁边伸腿挤胸,时常挑逗过火了被我抓住丢床上一顿肏。
连续四五天下来,卫还月对我白天不拉窗帘把她摁床上后入都已经习惯了。
“啊啊啊,桦哥别插了,我认错…。”
我掐着卫还月肌肉紧实的腰部,不断挺动抽插,啪啪啪的快速冲击御姐白丝大肉臋,现已经走上返程的航线,需要上岸的主要景点都走的差不多了,下午大多时候是在船上自行安排。
公共茶室大多都是退休人员,卫还月去过一次便不想再去,御姐闲着无聊,自己换上双包臀的白色裤袜,把脚伸到了我平板上。
“你说你是不是自己找肏?”我一巴掌拍在卫还月的臋上,啪一声脆响。
“嗯……噢啊,啊啊,你回来就只知道看平板,又不陪我玩。”卫还月发出一声惊呼,低沉的呻吟尖叫声不断。
我两手陷进卫还月的白丝肉臋,用力往后拉的同时竭尽全力地往前送胯,粗长的肉茎连续不停的捅戳花芯。
“唉,你慢点,哦,啊啊…。”卫还月求饶声中带着哭腔,双手无力的抱在头两侧。
我死死拽住卫还月丝臋,对着身下的御姐一阵猛冲猛顶,持续抽插了好几分钟,卫还月爆发出一声尖鸣,上身猛地向后弹了起来,整个人一阵抽搐,饱满的白丝肉臋不受控制的往前一缩将肉棒甩了出来,卫还月哀叫着瘫软地侧身倒了下去。
“肏的你爽不爽,还月姐?”我抓着卫还月的白丝小腿往后拖,御姐的小腹还在抽搐打颤,半张着的嘴吐不出一个字,见我一副又要插入的模样,卫还月呜哼着夹腿,伸手护住屄口,连连点点头。
“鸡巴大不大?”我笑着放下卫还月一双白丝腿,走到床头坐下,将御姐的脑袋挪到大腿根部。
“大,大…。”卫还月侧脸将嘴唇贴上肉棒,舌头缓慢的小口舔着棒身,嘶哈嘶哈的喘息。
缓了一阵,卫还月翻身埋头认真的舔舐起肉棒,红润的嘴唇箍住龟头,舌尖左右轻扫马眼,我食指随意的卷放着卫还月头发,这一趟游江下来,卫还月像是被肏老实了,听话的像我养的猫。
在顶层餐厅吃过晚饭,卫还月久违的喝了小半瓶红酒,我没有阻拦卫还月饮酒,因为我觉得回去差不多就能丢手了。
“桦哥,回去了,你公司那边我就不去啦。”卫还月喝过红酒脸上有些红晕,一个人在露台上吹了一会江风,回到房间坐在床边一躺,仰头对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