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平时冷冰冰的娃娃脸,现在在酒精的作用下染得通红,还蛮好看的,就像商店里的精致的公主娃娃,我没忍住低头亲了亲秦萌萌柔软的嘴唇。
脸怎么这么烫?看来下次得叫她少喝点了。我捏了捏秦萌萌滚烫的小脸,怀里的女孩眼角紧了紧。
“晓得晓得,老板娘你放心,比这醉得更凶的我都抬过。”代驾师傅把我和秦萌萌送回了小区,帮着我把秦萌萌架上床才关门离开。
我仰坐在书桌前,眼皮都抬不起来了,但因为在车上吹了阵凉风,现在脑袋虽然沉但感知却异常的清晰。
“萌萌,萌萌?”我叫了两声,身后的床上没有一点动静。
屋内陷入片刻的沉默,“其实吧,我跟你讲,萌萌……”借着酒劲,我鬼使神差的把我和寒寒之间的事情一股脑的全都倒了出来,说完我靠在椅背上长长吐了口气,整个人感觉无比的轻松。
“呕——”
我猛然回头,秦萌萌小半个身子探出出床外呕吐了一地,我赶忙起身去拽住她免得她栽进自己的呕吐物里。
上一次见过喝吐的兄弟,第二天中午神志不清地醒来,连前一晚上怎么回来的不知道。
我轻轻拍打秦萌萌的后背,等她干呕渐渐消停才抱起来用纸胡乱的擦了擦,灌了点水。
地上的那一滩,我实在是没劲儿收拾了,醒了再说吧,现在我连把秦萌萌弄上楼都费劲,只能拖着秦萌萌在客厅沙发上将就了一夜。
第二天中午近一点,我才醒来,昏昏沉沉的打电话叫了家政服务,刚倒了杯水,沙发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
“呃呃呃……水,给我水……”秦萌萌醒了,可能是昨晚喝得太多,人仰卧在沙发上,小手扶着额头不停的呻吟。
“给,我也刚醒。”我倒了杯递给秦萌萌,秦萌萌麻溜地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我怎么睡在这儿?”秦萌萌晃晃悠悠地走进书房,立马又被昨晚的呕吐物恶臭给熏了出来,秦萌萌指着自己问,“我吐的?”
“嗯。”我点点头。
后面开学前,我又回请了秦萌萌两三次,大抵确定了秦萌萌是那种沾杯就倒的体质,喝断片了第二天啥也不记得,我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最后一次是在开学前三天,戴静和徐菲霞已经回来了,那次是我们四个人一起在阳台喝的。
喝着喝着,我不由的哼起了那首不知名的小曲调子。
“桦哥,你瞎哼哼啥?这么难听……”戴静踢了我小腿肚两脚。
“不知道,随便哼哼。”我笑了笑。
突然,秦萌萌开口接着我哼的调子唱着,空灵的歌声,回荡在这个凉风习习的盛夏之夜。
“我怕我没有机会,
跟你说一声再见,
因为也许就再也见不到你,
明天我要离开,
熟悉的地方和你……”
开学前一天妈妈来逛过一趟,见我精神焕发,完全没有先前那副颓废的模样,简单吃了个饭又很快投身到工作中去了。
果然,倾诉才是宣泄情感痛楚的最好方式。不管过去如何,总会有告一段落的时候,还请重整旗鼓,继续向着明天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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