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主动向后顶那个男人,像一个疯狂的猥亵者。
呜,手机在震动的声音,我已经懒得再看了。
“嗯~!”女人的声音连续,断续着“啊,嗯,啊……”她的胸在手臂的奋力下离开了玻璃,像一个全力追击而作出的努力。
所有的原本被擦净的玻璃迅速的水汽下模糊起来。
一切只剩下一双手,像一层荒芜而悲哀的现实……
我像一个被隔绝在世界之外的荒魂,在沉寂的死亡中一无是处。
我听到张崇的声音向垂死一样叫,“我……我来了……”
而眼前那毛玻璃里的一切突然的停了下来。
接着的,
那下方突然的有一大块清晰起来。
那块清晰透明的区域,能看到水从女人的胯部下面向前喷(不知道是沐浴的水还是什么……)1
就像在尿尿一样,向前激射着。
把玻璃壁激出一个透明的水圈。
所有的一切荒诞的像个笑话……
呜,手机在震动的声音,屏幕亮了小张发给我的短信。
小张:老大,我们上楼来了。你在哪儿?那个女经理也说在找你。
我面前的毛玻璃一样的浴壁下方那水柱慢慢的往下流,向凶杀案里的血一样。
那雪白的身体有种抖,像冬天上完厕所打寒颤。
浴室里的水蒸汽,在水流结束的几秒后就已经在覆盖一切,模糊的越来越看不清,像一层雾……
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说,心死无动。
手机震动着发来的短信像在抓人贩子一样频繁。
小张的短信,老大,那女经理都急烧着了。总部那边打电话让我们回公司拿最新的室外机样品。再不去了就来不及了。
小龚,那个大堂经理拿新门卡了。你这也太能拖了。
室内的一切,如我刚刚进来的时候一样,没有任何动静了。
窗外的风很大,吹起了落地窗的窗帘,将一切吹得老高。室内的光在阴阴暗暗中起伏着,我像一头咬着牙的孤狼……
一切,到了最后,成了这样可笑的样子……
有人在侧面的门外按门铃的声音。
另一边房间里的细微的门铃声和讨论着什么的声音,我不知道是不是小张他们。
所有人都进来,把这些事摊开?公司里的同事,所有的一切……
我居然到这种时候还要在乎这些。
有种说不出的悲衰,我转身往外走。
向一个过客。没有刻意隐藏声音,但也没有人注意到我。
开门,出去。
临到门被关上的刹那,我忽然听到,那女人说了句,“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