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温柔的搁在她身前的另一只大手展开挑逗的前奏,炽热的掌心先是轻柔的摩挲她的小腹,直到她不再扭动,才又一路逆行至她的胸口前襟,往内探索里头的丰盈。
他的爱抚温柔如水,轻巧曼妙得像是乐师在弹奏乐器……未几,他俯首,轻柔的厮磨她的颈子,方唇贴住她变快的脉动,以舌尖重重一点。
“嗯?”她低吟,充满惊疑与性感,没料到他会突然这么做。
“疼吗?”他轻声问道:“不,不会疼。”她困惑的回应。
“只是妾身不知道……脖子是可以亲的啊?”
“可以亲吻的地方还有很多,想试试看吗?”他一本正经的询问,与他愈发热烈的亲吻形成强烈的对比。
“都是……不会疼的吗?”她不安的追问,原本已经放松的娇躯大有再度绷紧,甚至抗拒之势。
“对,不会疼,我郎忍冬以自身名誉保证。”
她目不转睛的凝视他半晌,最后说服她的不是他满口的信誓旦旦,反倒是他脸上写满的自信与认真,而他最后脱口报出的完整姓名,更让她有种毫无保留的贴近他的心灵之感。
深吸一口气,她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请您……再亲吻妾身吧!冬爷。”在他的怀中转身,她大胆的隔着肚兜,以双手托高自己的圆乳,往他面前一送。
“只是妾身先把丑话说在前头,如果妾身还是觉得会疼,可是会抽腿走人哟!”
郎忍冬听了,险些失笑。
他真的不是故意想取笑她,而是她口是心非的态度太过明显。
尽管她托乳大相送的动作豪迈大瞻,脸上却有着掩不住的害怕,双手甚至怕得频频震颤。
但是除了笑意,怜惜及意欲弥补之情油然而生。
他伸出手,却不是如她所想的覆上那两团柔软,恣意把玩,而是捧起她的小脸,高大的身躯自动自发的调整成半跪在床上的姿势,居高临下的俯视她。
“冬爷?”怦怦心跳又急又快,她在男人的注视下有些结巴,“您……您亲……吻……”
“我是要吻你啊!”郎忍冬以指腹揉抚她的耳廓,轻柔徐慢的游走至她的颈侧。
“只是在亲吻之前,还有许多前戏可以玩。”
“前戏?玩?”华山茶见他一派和缓优闲,不觉也跟着放松,僵硬的娇躯一点点软化。
“是的,玩。”他不是纵欲之辈,但是年少时与友伴寻花问柳之事可一件都没少做过。
“我会教你玩。”
他说到做到。指尖拂过她的小脸,一记接一记的亲吻便随之落在她的颊肤上,指尖轻巧的将她身上半披半挂的衣衫尽数褪下,再温柔的搭上她仍托高圆乳的小手。
“放手,我帮你把肚兜脱掉。”尽管半裸的她也是诱人得紧,但是他更想好好的欣赏她全裸的娇躯,长发衬着凝肤,教男人不疯狂也难。
“妾身是想放手,可是……”她双颊窘红,作势使劲,双手却顽固的僵持住圈罩双乳的姿势。
“妾身放不了手。”
郎忍冬一愣,这回再也掩不住明显的笑意。
“你僵住了?”
呵,他是知道有时候人会因为维持同一种姿势太久,或心情太紧张,而无法控制身体的动作,不过这种好玩又性感的僵住情况,他还是第一次见识呢!
“不许笑!”华山茶整张小脸红得热辣辣的,恨不得有个地洞好钻进去。
只是在钻洞前,还是得先把双手从胸前剥下来,不然是要怎么钻啊?!她绝望的想道。
“我没在笑你。”郎忍冬安慰她。
“而且我知道应该如何帮你放开手,只是你要全力配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