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大掌同时握住她的圆乳,一掌一只,粗糙的肌肤弄得她乳肉酥痒,教她轻笑出声,只是笑声甫出,两只大掌竟然收紧,她立刻发出吃痛的嘤咛,乳肤一阵刺痛,难道发红、发肿了?
也许是,因为大掌的力道竟然和缓下来,松松的笼罩着圆乳,甚至以拇指安抚似的搓捻着乳尖。
在一遍遍的搓捻下,原本小巧可爱的乳尖开始变得更为肿胀,宛如两朵意欲绽放的娇红腊梅,在如雪一般的洁白小丘上是那么醒目,邀请着有心人更进一步的品尝……
火热的唇舌罩上其中一朵艳梅,以齿轻噬,以舌卷弄……她甚至仿佛可以听见那人饱含爱欲的轻叹与喘息,有如在自责终是敌不过眼前美色的诱惑,败北于此。
嗯……她在梦中呓语着,在梦中感受着男人更进一步的侵入--他不再只专注在她胸前的圆乳上,而是将两只乳肉的嫩尖品尝得湿漉水润后,蜿蜒往下,唇舌舔吮她小腹的柔肤,最后来到她的双腿之间。
啊!那里不行,太羞人了,真的不行……华山茶在心中低声呐喊着。
别说是一般礼教绝不会允许女子裸露那方隐密体肤,就连一般姑娘家也绝不可能想得到自己会有朝一日被迫呈现在他人的眼前……
但任何的阻止都是无效的,男人兀自强行分张她的双腿,双腿之间的秘花被迫裸露娇貌,滑嫩的粉瓣顶端是娇怜的花苞,以指尖稍稍拨弄,竟又露出柔软的、颤巍巍的核心。
不要看!她这下可急了,拚命想要使劲并拢双腿,杜绝一切的春光外泄。
只是梦境不从她愿,她非但无法合拢双腿,反而让男人更加顺遂的从她的腰后抬高丰臀,下一瞬间,一股毫无预警的刺痛硬生生的在她的双腿之间爆开。
她想痛苦的尖叫,但在梦中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而随着剧痛感的强烈爆开,她还能感觉到体内那层守护贞洁的软膜破裂,碎成一片片血花。
剧痛感再爆,像是有一把世上最锋利的匕首无情的刺入她的体内,一而再,再而三,不停的深入她的体内最深处。
这种刺探谱成一首残忍的曲调,她除了以无声的哀鸣合唱外,别无他法,并乞求上天尽快结束这场凌迟。
或许是上天听见了她的乞求并做出回应,匕首在最后一记刺探后,果真安静的退出她的体内,没有再回来。
啊啊……她在梦中哽咽,感激着上天的仁慈。
翌日,华山茶卧床,并未起身。
不是她不想起身,而是浑身酸痛,疲倦得不想起身。
虽是初经人事,她也不是年纪幼小到什么都不知情的孩童,醒来时身体便感受到的异状,以及她鼓足勇气掀开被子,看见自己裸露且痕迹累累的身子,第一时间当场惊呆,大受打击。
老天爷却嫌只有一记打击不够似的,当厢房的门扉毫无预警的被人推开时,华山茶只来得及将被子拉高遮住胸口,仓卒慌张的看着巴总管大刺刺的带着一名中年仆妇现身。
“山茶夫人,您早,您昨晚服侍冬爷一晚辛苦了,小人这就让白姨伺候您沐浴,顺便更换被褥。”
“昨晚……是冬爷?”华山茶怔忡了,“但我没见到他人……”
“冬爷身体不好,性喜清幽,不爱晤见外人。”巴总管一边回答,一边指使白姨做事。
华山茶无法不敏感的注意到,巴总管对待她的态度似乎有些微妙的改变?
有礼依旧,却比昨天更多了层疏离感,就连与她说话的时候也是半侧首半睨眼的,那可是轻蔑的神情?
只是她实在是太疲倦,再无多余的精神往下思索,一等白姨伺候她沐浴完毕,她一边坐在桌旁用膳,想着要如何开口询问自己满心的疑问,一边却又发现自己竟然又开始觉得厌倦了。
“夫人,您还好吗?”
肓到白姨的询问声在耳边响起,华山茶才发现自己居然已经困倦到迷湖失神,差点拿不住手中的碗筷。
白姨倒是伸手接过了,“您想睡了?让奴婢扶您上床休息。”
她想睡了?好像是耶!因为睡意而双眼迷濛,华山茶果真乖乖的被白姨送上床,头一沾枕便睡着。
睡觉是一种休息,休息理应是一件非常舒服惬意的事。
至少这件事的前半段是如此,后半段却莫名其妙的变了调。
昨夜的梦境去而复返,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屮,她再度裸裎在那双深邃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