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把家里都好好安顿好以后,宁唐就跟着不戒大师从天星门离开了。
宁唐现在严重怀疑,自家的玄天掌门根本不是欠了不戒大师的人情,倒很有可能是被不戒大师拿住了什么短。
所以,在不戒大师面前,他才好这么说话的。
话说这不戒大师,感觉也是个妙人。
看他的外套穿着,觉得就和济颠和尚差不多,那真是身上有够破烂的。
但是你靠近他以后,却并不会觉得他身上污秽恶臭,反而还会有一些淡淡的莲花香味传来。
当然了,济公吃的肯定没有他这么胖就是了;否则他拿把扇子就是济公了。
“不戒大师!您为什么平时都是赤着脚走路的?好歹您也弄双鞋啊!
要我说吧!这鞋比衣服还重要呢;因为没有鞋,脚就容易受伤。
没有衣服的话,别人最多说您有伤风化。
您可别说您是穷啊,说没钱买鞋。
我觉得您这就是懒,和尚普遍都懒;没钱买鞋,弄点草编一编,也能编双草鞋出来。”
不戒大和尚哈哈大笑道:“宁唐小子!想不到你还挺健康的。
只不过,大和尚我之所以平常打着赤足,即不是因为穷,也不是因为懒。
这也是我和尚的一种修行;你看着我是赤足走路,其实我是用佛力包裹了脚;这样一行一走之间,就是在锻炼增长佛力。
不过,宁唐小子!你为什么会觉得和尚普遍都懒呢?”
宁唐脱口而出:“铁甲将军夜渡关,朝臣待漏五更寒。山寺日高僧未起,想来名利不如闲。
呃!不好意思,听你问起,就随意吟了这么一首诗出来。”
不戒和尚却是直接拍手鼓起掌来,“好诗!好诗!果然是文彩风流啊!
我说孔哲那呆头书生怎么肯把女儿嫁给你,果然是有两把刷子的啊!”
宁唐笑道:“不戒大师!您口中的那个呆头书生,怎么着也是我老丈人。您就当着我的面这么说他?”
不戒大师笑的更灿烂了,“宁唐小子!你信不信,我就算是见了孔哲本人;当着他的面,我也照样叫他呆头书生的。
至于他么,肯定也不会生气。
最多叫我几声秃子、秃驴也便罢了。”
宁唐点了点头,“我明白了,你们原来肯定都是不错的朋友,还是那种可以互相损的朋友。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没准你们在一起还一块干过点什么坏事。
比如偷人家地里的西瓜来吃,偷人家的鸡烤来吃;还有可能一起去偷看人家姑娘洗澡什么的。”
“哈哈哈哈!小子,你说的真是不错。我、你的掌门,还有孔哲那家伙;我们年轻的时候,确实有过一段年少轻狂、纵意江湖的日子。
只可惜时移世易,物是人非啊!
你们掌门和孔哲那老小子,终于还是活成了当年我们一起讨厌的人;只有大和尚我,却依旧还保持了当初的那一份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