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附近的几排别墅在当地都是有些年头的保护建筑,里头房间不多,但装修并不老旧,一楼连着后花园的厨房大的出奇,很有油彩画的色调。
司璇这段时间睡的是谢景濯小时候的房间,好在他那会儿虽然年纪小,床买的还算大,又因为某些心理作用,总觉得睡床如睡人,睡眠质量跟在家里那会儿不相上下。
除此之外,平时隔壁的邻居奶奶也总会约她一起喝下午茶,两人聊些花园养护和电影,还会在周末做过干花和甜点,她在课业和兼职中有了这么点调剂,一人住在这儿就也不觉得孤单。
在出租车上司璇例行问了他一点工作上的事情,谢景濯只用简单两句就回答完了,并没有要拓展开的意思,话题因此草草结束,气氛竟然莫名其妙有了一丝尴尬。
她后来受不了沉默,轻轻扯他的衣角,问:“你今天心情不好吗?”
“没有,我心情很好,”谢景濯的视线不能在她身上放太久,缓声回答后,食指在唇边比了个噤声的动作,告诉她,“只是你现在暂时不要说话,才刚见面,我身体的各项机能都比较敏感,容易冲动。”
“……?”司璇眨了眨眼,理解到他的意思后只觉得哑然,片刻后扭头看窗外,不想再理他。
到家后谢景濯把行李提进前门,又番外三
虽然在过去的一年里,司璇每次出门上学,谢景濯也总是在家里蹲的那位,但现在换了个环境,没有李阿姨和陈叔,出门后家里剩他一个留守儿童,感觉还是挺不一样的。
尤其是司璇课间习惯性地看手机信息的时候,就发现他上午九点的时候问她:
【中午我们一起吃饭吗?】
司璇算算自己距离下午导师一对一课程的时间,回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