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看顾奶罐的工作交给了侄子木尔塔扎,他又开始给第二个煤油炉打气加压。
“我能用英语和你交流吗?”卫燃开口问道。
“可以,但我的英语不是很好。”哈比布拉略显紧张和慌乱的答道,显然,这是个放在后世会被打上“社恐”标签的小伙子。
“我倒是觉得你的英语音非常标准”卫燃微笑着说道。
“我想去美国看看,尤其想去纽约。”
哈比布拉一边打气一边给刚刚的愿望加了个前置条件,“如果没有这场战争的话。”
“以后你会有机会的”卫燃一边朝着这个小伙子按下快门一边说道。
“嗯,战争快要结束了。”哈比布拉说道,“等战争结束之后我就去美国看看,如果到时候我还活着的话。”
说到这里,他看了眼正在熬煮羊奶的侄子木尔塔扎,等卫燃给他也拍了一张照片之后说道,“木尔塔扎也想去美国看看。”
“你们都会有机会的”卫燃话音未落,马赫布卜也拎着奶罐走了回来。
几乎同一时间,哈比布拉也点燃了第二个油炉,并且伸手从毛驴身上的口袋里摸出一个玻璃瓶拧开,从里面捏了少量的红茶装进一个烟盒大小的布袋子绑紧,随后又打开一个玻璃罐,捏了一小撮粗盐丢进了装有羊奶的罐子里。
紧随其后,马赫布卜提着奶罐让包括卫燃和他自己在内的每个人都简单的洗了洗手,这才把剩下的半罐水架在了点燃的油炉上,并且将装有红茶的布袋子丢了进去。
趁着羊奶和红茶煮沸的这点时间,祖孙三人各自将身上披着的毯子铺在地上,双手并拢捧在身前,虔诚的开始了晌礼。
再次朝着三人按了下快门,卫燃礼貌的取下相机放在他的行李箱上,随后接管了看顾羊奶和红茶的工作。
当羊奶和红茶先后煮沸,祖孙三人也完成了他们的礼拜,马赫布卜也从毛驴的布口袋里掏出两张馕饼,将其对半掰开,给每人都分了半张饼。
与此同时,木尔塔扎也翻出了四个搪瓷缸子。而哈比布拉则拎起了小号奶罐,将里面的羊奶均等的倒进了四个搪瓷缸子里。
在他后面,马赫布卜也拎起水罐,将里面的煮沸的红茶跟着到了进去。
“随便吃一些吧”
马赫布卜歉意的说道,“我们现在只有这个来招待客人。”
“这已经很好了”
卫燃客气的致谢,并且主动将自己的行李箱贡献出来充当饭桌。
等年长的马赫布卜最先开吃,他这才学着他们的样子,用右手捏着一块掰下来的馕饼,在装有奶茶的搪瓷缸子里蘸了蘸再送进嘴里。
这顿饭很难用好吃或者不好吃来形容,但在这气温最多只有零上个位数的寒冷天气里。
一杯足以让身体暖和起来并且补充蛋白质和盐分的热茶以及足够的碳水,这些已经让他非常满足了。
耳听着这祖孙三人用他听不懂的语言聊着不知道什么话题,卫燃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举起相机,再次给他们三人拍了张用餐的合影。
前后从准备到收拾用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的时间吃完了简单的午餐,卫燃跟着他们三人再次上路,一步步的走向了未知的目的地。
难免,他也在好奇。
另一个视角下的阿芙汉游击队到底是怎样的存在,以及自己再次以记者的身份踏入战场,又将会记录下怎样战争。
可同时他却又自相矛盾的清楚另一个事实,这一次的侵略者是曾经被侵略的苏联。这一次的被侵略者,在几年后的格罗兹尼,又将以何等血腥残忍的方式来进行复仇。
或许这就是战争,某种意义上从来没有过绝对的正义。
咳咳,鉴于这本书写的我字面意义和医学意义上的快抑郁了。
所以下个月可能会再开本书写着玩玩换换脑子,不然再这么写下去我可能得把自己弄死。
综上,下面是重点:
这本书没太监,没完本,不会更新减量,我只是想给自己换换脑子。
所以不要无端猜测,短时间之内,这本书大概不会完结绝不会断更。
差不多就这么点事儿,但具体到底开不开第三本还没决定好。
咱这毕竟第一次开第三本书,实在没什么经验,所以最终解释权在我。
开了也就开了,没开就当我在放屁。
完事儿,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