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禁卫军穆青职责所在,坚决予以阻拦。
赵括自觉颜面尽失,心中的妒火与愤恨瞬间被点燃,于是便对穆青大打出手,以泄心头之愤,这才致使局面一步步发展到如今这般模样。
唉!
萧如媚心底暗叹。
这就是自家女儿的驸马?瞧他这般行径,为私欲惹事,还想混淆是非、诿罪于人,品性实在不堪。
本还抱期望,盼他能有善解,如今真相昭然,只剩满心失望,也不怪洛溪会做出那等事来!
萧如媚看了一眼一旁的陆云,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对方的跨间,心头陡然浮现那根巨物在自家女儿穴中征战的画面,瞬间,芳心不由一阵悸动,身体竟然有了羞耻的反应,被层层布料包裹阴道更是忍不住阵阵泛酸。
萧如媚忍不住俏脸发烫,望向陆云的凤眸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渴望,成熟高贵的容颜隐显一丝媚态。
不行,这是哀家的驸马爷……
萧如媚轻吸一口气,稍稍收敛了一下略显纷杂的心神,随后朱唇轻启,声音里似有若无地添了几分魅惑之意,眼波流转间轻声问道:“小云子,对于驸马爷方才所说的那番言辞,你可有什么话要讲?”
陆云微微欠身,神色镇定,不卑不亢地说道:
“回皇太后,驸马爷所言纯属无稽之谈。
驸马爷提及的因密信而展开的一系列行径,实则是其为掩盖自身丑事所编造的谎言,那日小的向驸马爷索要密信,可驸马爷却支支吾吾,只是推诿说密信放置在家中了,小的当时便觉事有蹊跷,待后续深入探查,才惊觉这背后的真相竟是如此不堪。
驸马爷只因一己私欲,妄图进入静澜轩榭亲近那清倌人,遭穆青阻拦后便肆意泄愤,殴打朝廷官员。
如今为求自保,不惜编造出这等弥天大谎,诬陷臣下,其心可诛,其行可鄙,还望皇太后圣明,切勿被其蒙蔽。”
赵括一听,额头上冷汗直冒,却仍强装镇定地狡辩道:“那日密信的确是放家中了!”
陆云冷笑一声:“驸马爷莫要再做无谓的挣扎,您平日里的风流韵事,在这京城之中可谓是无人不晓!杂家这几日可是搜寻了不少驸马爷往昔之事,正想要呈给皇太后!”
赵括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微微颤抖,却仍强装硬气道:“你……你休要血口喷人,我乃驸马,岂会做出这等事,你所谓的证据肯定是伪造的!”
萧如媚听着两人的争辩,目光愈发冷峻,她看向赵括说道:“赵括,你若还想狡辩,哀家可不会再留情面。”
赵括扑通一声再次跪下,声音颤抖地说道:“皇太后,儿臣……儿臣确实是一时糊涂,但儿臣对公主的真心天地可鉴,只是那穆青对儿臣态度恶劣,儿臣才会冲动行事,还请皇太后从轻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