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柴进把香烟从口中拔了出来,意味深长地看了王玉溪一眼,揭开了遮羞布,“向中是有老公的。”
一听“老公”两个字,王玉溪也是觉得脸上热辣辣的,而后他尽力无所谓地解释了一句:“我俩是同事。”
柴进嘴角微微一斜,单手掐了烟,似轻描淡写又似严正警告地对他说道:“同事呢,就最好。我比任何人都了解向中,她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一句“比任何人都了解向中”,让王玉溪开始重新审视柴进和向中的关系。
“小伙子,好自为之吧。”柴进最后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别以为小白脸长了几分姿色,就可以为所欲为。离她远一点,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言尽于此,点到为止。
说完,柴进架上墨镜,大阔步地走了。
就这小屁孩儿,完全不值得。
作为朋友,他不会让向中万劫不复。
……
晚上,向南心事重重地回到家。
高平问她,这一天都去哪儿了。
向南叹了口气,瞟了他一眼,踟蹰了一下,没把向南发生的事告诉她。
“妈咪,我牙牙疼。”
左左肉嘟嘟的小手捂着左半边小脸儿,跌跌闯闯地跑了过来,一脑袋伏在向前膝上。
向前扶起他的小脸:“好好的,怎么突然牙牙疼了?快给妈妈看看。”
左左“呜呜呜”地边张开嘴,边说道:“右右早上也疼来着。”
“右右?”
向前又赶紧抱过右右,也掰开她的小嘴,黑洞洞的,朝里看了看。
“老公,你看这是不是蛀斑?”
向前询问起学医的老公。
高平也凑过来,仔仔细细地看了一眼,然后道:“好像还真是。奇了怪了,怎么会突然长蛀斑呢?要不明天带他们去牙防所看看吧。”
一听明天要去牙防所,向前又有点挂念向南,便道:“要不去圣玛丽医院看吧,那边的牙科也还行。”
“怎么突然要去私立医院?”高平莫名其妙,“牙防所可以用小儿医保。”
向前无法对他多解释,只说了句:“向南在那里住院,看完了,你带孩子走,我正好去住院部看看她。”
“向南怎么突然住院了?”高平莫名其妙地问。
“身体不好。”
向前放下右右,起身搪塞了过去。
“她就是不花钱难受。”
背地里,高母又拉着高平嚼起了舌头。
……
向中从医院走的时候,完全忘了来的时候,曾带着挂件王玉溪。
她打车径直回了家,把风花雪月忘了个干干净净。
邓海洋正煲了皮蛋瘦肉粥,系着围裙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