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甩了。
想到这我恨得牙痒痒,被戳穿了?破防了?
死渣男。
我很委屈,连着好几天都吃不下饭。
张洲认为疗愈情伤的最好办法,就是开启一段新恋情。
他给我介绍了好几个男同学。
但是,胸没有前夫哥大,腹肌没有前夫哥好摸,脸也没有前夫哥帅……
诡异的是,每次张洲组饭局撮合我和男同学之后,男同学没两天就会出意外。
下楼梯腿骨折的,打哈欠下巴脱臼的,食物中毒的……
张洲为此还开我玩笑,「安安,你是不是克对象啊,人家好怕怕哦。」
说起来,我忽然想起进入游戏之前那段感觉,莫名地怎么有点像我前夫哥的调情顺序呢。
5。
天逐渐黑了下来,我们各自回了宿舍,玩家被单个分散到了不同的四人间宿舍。
我躺在床上习惯性睡前刷手机,现没有网络。
我只能翻图库解闷,我看着手机里的宠物猫照片哭泣:「宝宝你才三个月大就要失去妈妈了……」
游戏里的夜晚格外的黑,漆黑的天幕上连个星星都没有。
我平躺着调整着呼吸,假装自己沉入了梦乡。
「哐哐哐——」一阵砸门声。
「开门——查宿舍——」门外的鬼宿管拖着悠长的调子。
我眼珠动了动,假装睡熟,不敢有任何反应。
废话,规则都说了,宿管不会查寝室。
谁开门谁二比。
这时,耳边忽然传来室友阴冷的声音:「我好饿啊……」
我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规则四:宿管不会查寝】
【规则五:如果你的室友感到饥饿,请立刻远离。如果无法远离,切勿回应】
现在这种情况,我都分不清继续装睡和跳起来跑哪个更完蛋。
我把眼睛掀开一条缝隙,悄悄瞥过去,只见我的三个室友围在我的床前,弯腰低头瞅着我。
门外是不停歇的砸门声,门内是把我当粮食的室友。
先装睡,大不了再跑。
我正盘算着,脖颈忽然被黏腻的触手缠住。
黑暗里似乎钻出了什么东西,它贴在我的耳边呼气。
带着吸盘的触手拂过我的耳垂、脖颈,吸盘一紧一松地吮吸着……
它似乎有些生气,这次力度尤其重……
耳边响起阴冷的一句:「我才走了一年多,你孩子就三个月了?」
这语调,咋那么熟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