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她成了唯一一个蒙在鼓里的人。
听闻噩耗,她惊得说不出话,双手捧着小腹连连后退。
后背抵在门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兄长死了,得花柳病死的,尸体也已经烧成了灰,今日这房子嫂嫂要收回。”
聂宛言紧紧扣着门锁。
“不行,你们谁也不许动我的东西!那是侯爷买给我的宅子,里头的所有都是我的,你们这是强闯民宅,侵占我的财产!”
谢淮丰捏了捏我的手臂。
我扬起巴掌,狠狠落在她的脸上。
“闭嘴!你什么身份敢觊觎谢府的财产!”
掏出地契丢到她脸上。
“地契上明明白白写着我夫君的名字,这些摆件家具一应都有凭证。”
“那,那也是侯爷赠予我的,你们没权利拿走。”
“赠予?你有赠予的相关文书吗?”谢淮丰反唇相讥,“购买所有东西所用的银票上,都有嫂嫂她爷爷盖下的印鉴。”
那是商行的凭证。
换句话说,这里的所有东西都是我的。
聂宛言胸口剧烈起伏,扯着边上的婢女低语,“去,去把谢老夫人找来,快去!”
“淮丰,那婢女…”,我使了个眼色。
谢淮丰会意,伸手截下了她。
“这婢子的卖身契上,写的也是兄长的名字,我们也要一并收回。”
“你,你们…你们欺人太甚!”
聂宛言看起来并不太好,像是动了胎气,捂着小腹不断冒冷汗。
连连说着要去报官。
却只能看着小厮把宅子里的东西搬空,连带着谢淮序送给她的金银首饰也被带走。
“淮丰,我们是不是做得太绝?”
“嫂嫂,你心肠太好,容易被别人踩在头上;若是她真的报官,你就依着我的话去说。”
我看不过眼,还是给聂宛言叫了个大夫。
没想到她不懂感恩,转头就联合婆母将我告上了公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