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球落地、哨声响起。
网的对面,牛岛若利宛若一座不可翻越的高山,居高临下的投下一片名为‘败北’的阴影。
。。。。。。
“真是毫无悬念的结果,和前两年一样。”
“北川第一的综合实力很强,二传也很优秀,但对面是那个怪童。。。据说已经被国青队看中了吧,能拿下一局已经很不错了,最后一局比分也咬的很紧啊。”
“力量完全不是一个层次。”
。。。
清水苍介听到周围的观众议论着。
“。。。。。。真残忍啊”
三年来一直在关注两所排球强校比赛的男人叹了一口气,“牛岛选手一定会直升白鸟泽高中部,北川第一的二传手,如果他高中不去白鸟泽,也不转学去其他地区的话。。。”
他似乎已经看到了,三年又三年,同样的场景在同样的场地重复上演的未来。
不仅仅对北川第一的二传手,对其他学校的选手同样如此。
除非,出现一个和牛岛若利一样实力断层的天才。
比赛结束,双方队员握手,主办方开始颁奖。
白鸟泽将代表宫城县征战全国,最佳二传手的奖项颁给了北川第一的二传手,及川彻。
。。。。。。
水声覆盖了周围的声响,及川彻在洗手池前俯身,把冰凉的自来水拍在脸上,抬起头,水滴顺着脸颊的轮廓汇聚至下巴滚落。
大手往后一捋,黏在额头上的头发就被拨开。
“及川前辈。”
一道有点耳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眼睛聚焦,及川彻通过镜子看见了站在他身后清水苍介。
“啊。。。是你啊,狡猾的小后辈。”
及川彻看了眼镜子中的自己,因为不久前哭过,眼眶还有点泛红——偏偏是那么狼狈的时候。。。
多少还是有点前辈包袱在身上的。
至少来的人不是牛岛,他这样安慰着自己。
没错,及川彻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牛岛若利了。
及川彻关掉水龙头,抽出面巾纸擦脸。清水苍介好像有话想说,像个背后灵一样,一直站着不动。
‘如芒在背’的感觉又来了。
如有实质的目光让及川彻的动作都僵硬了起来,他把打湿的纸卷成一团丢进纸篓,被迫转身面对着这位外校的后辈。
这家伙盯着他看什么?
“及川前辈,比赛很精彩,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