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彻底动了逆鳞了。
陛下会不会将茶壶掀了?会不会将桌子掀了?
卫宴洲果然沉下脸,警告:“程宁。”
他叫名字的时候,则代表着不悦。
程宁微叹一口气。
又用茶夹取了一只彩瓷杯,倒上刚泡好的茶,推到卫宴洲面前:“早起取的梅花露,泡的龙井喝不喝?”
哄小孩儿似的。
梅花露?
卫宴洲垂眸,面前的茶飘出袅袅香气,确实混着一丝淡淡的梅香。
原来不止因为梅花,还因为这烹茶的水。
所以临华宫才会被梅香缭绕。
即便是龙井,经过梅香的熏陶,也散发了别样的茶香。
王喜紧着将台阶递上去:“陛下可千万尝尝,老奴听闻年前娘娘坚持早起去梅园呢,原来都是为了采露呢,这梅花露烹的茶,定然好喝。”
“是么?”卫宴洲满腔怒气泄的干净,端起茶杯尝了一口。
如同要到了糖的孩子。
程宁笑意盈盈,没人见她眸中的得逞一闪而过。
那杯口早已被她抹了一圈孟歆给的药。
大狱丢了人
她了解卫宴洲,若是她表现的太热情,他或许更加容易起疑。
不论是要引他吃临华宫的什么东西,都得是在卫宴洲自愿主动的情况下。
她没被冲昏头脑,若是贸贸然,被卫宴洲发现自己的目的,那就太冒险了。
裹着梅香的龙井确实别具一番风味,或许因为是程宁少有动手后还能让人入口的东西,卫宴洲连喝了两杯。
倒不是他不想喝了,而是两杯后,程宁便撤了手:“累了,我要歇息了,陛下要喝自己泡吧。”
她拍拍裙摆,不带丁点儿的留恋。
春华哪敢像她家娘娘这么大胆,忙接过茶壶道:“陛下还要喝吗,奴婢给您泡。”
卫宴洲的目光落在程宁身上,看着这个来去自如犹如耍着他玩的程宁的背影:“茶是喝够了,朕尝点别的。”
至于他要尝什么,春华等半天也没听他有下文。
心里还道要不要让小厨房随做点。
就见卫宴洲已经起身朝着程宁走去,从背后趁程宁不注意将她一把扛起来,往殿内走去!
“啊!”程宁天旋地转间,被人扔在了床褥上。
大殿门随之关上,卫宴洲单腿跪在床前,将程宁罩在身下:“朕自己泡,嗯?”
“茶具在外头,唔——”
程宁的外衣衣带被卫宴洲解下来,胸前骤然一凉。
她羞愤地扯过被子盖住自己:“你不是要喝茶吗?”
这个人真是有仇必报,一点亏都不能吃。
程宁的手被卫宴洲攥住,压在枕上,还强硬地要与她十指相扣。
另一只手则重复方才的动作,慢慢滑落在程宁中衣的扣子上。
程宁沐浴过,身上带着馨香,唇瓣因为方才热茶,泛着诱人的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