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高冷也不是很害怕,?尽管知道这是个要挖走自己心脏的蛇精病。
于是她一摊手:“行啊,?你杀了我,你老婆也得死。”
殷楷不可能捧着一颗心在这里呆上一个月,?到时候,这心都变成卤鸭胗了,?还换个屁!
殷楷自己也清楚,便也没说什么。
绑匪和人质之间并没有撕逼,而是默契的冲对方翻了个白眼,?加了一声“哼”。
殷楷深吸一口气,?按着自己的伤口,?从沙发上起身。
他一动作,?伤口的血哗啦一下冒出来,看得高冷尾椎骨一麻。
“哇,你别动啊!”她手忙脚乱的去按他,“你要做血豆腐吗!”
“………………”殷楷不耐烦的挥开她,走到角落的柜子前,拉开抽屉,拿出了急救箱。
哟,很能未雨绸缪嘛!
殷楷一手拿出针线包,一手熟练的用酒精清洗伤口,脸色瞬间又白了一个色号。
此时此刻,变态反派的包袱基本消失,他虽然一脸淡定,但脸色和颤抖的手出卖了他,整个人就是个大写的疼。
高冷看了看他几乎快拿不住持针器的手,犹豫了一下,非常好心的问道:“要不……我帮你?”
殷楷抬眼看她,冷笑一声:“你帮我?还是想用这个东西捅我?”
啊,那小剪刀一样的持针器,捅人还真是挺方便的!
她压下想抽他的冲动,很有耐心:“不是,我看你折腾了半天,连线都没穿上,再这样下去,你怕是要死在你老婆前面了。”
殷楷:“………………”
不等他再说什么招人烦的话,她就一把抢过了他手里的持针器,取下了针。
帮助绑匪缝伤口,并不是她的本意。
但有什么办法呢?她还得让这家伙笑呢!
于是她叹了口气,一边穿针一边道:“这年头啊,会做针线活的人可不多了,但我和她们不一样,我的袜子从来都是自己缝。”
袜子…………?
殷楷再一次想把她挥开。
但是来不及了,针已经刺进了伤口旁边的皮肤,虽然也很痛,但是比起正在流血的伤口简直不值一提。
“我靠,大佬,你这个比缝袜子可难多了。”高冷把手指上的血抹在他衣服上,“我袜子都是晾干了缝的,哪像你这个啊还哗哗往外冒!”
殷楷不悦的冷声道:“你怎么这么多话?”
多新鲜啊,我是个说相声的!靠嘴吃饭!不说话怎么挣钱啊!
他突然又“呵”了一声:“看来,还是应该先把你的舌头割掉比较好,省得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