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秀兰被吓得脸色惨白,一点一点脱下身上的衣物,露出丰腴饱满的肉体,下面一撮子黑毛勉勉强强遮掩住私处。
因为是在客厅,有被外人看到的风险,何秀兰不禁伸手挡住双乳和下体。
“还遮!你那破身子老子瞧了多少年了,操!”
被林光远这样辱骂,何秀兰也是身体一抖,显得委屈又无助,明明这些年她都习惯了丈夫的态度。
林光远看见裸体便忍不住血脉偾张,情绪也变得狂躁起来,疲软的鸡巴在刺激下勉强变得半硬。
他立马把何秀兰推倒在沙发上,打开她的双腿握着鸡巴使劲往洞口怼入,最后快让他气炸时才得以插入阴道。
“啊……”
林光远畅快的叫了一声,抓着何秀兰的两条腿便开始粗暴的活塞运动。
何秀兰紧闭着眼,身体随着抽插上下摆动,丈夫这样强硬的对待她,阴道却逐渐让龟头磨蹭出淫水来。
……
“叫啊,妈的快叫!废物玩意。”
林宵搬完竹子,洗好手就来到何婶家门前,只是这时却让他这只手不知道应不应该敲下去。
很明显就是光远叔的声音。
众所周知,乡下的房子隔音效果并不好,林宵站在门外就隐隐约约听得见里面客厅传来啪啪啪的声响。
按常理来说,林宵此时碰见叔婶大战,应该当做无事发生调头回家才对,但听见光远叔这样的骂声,便忍不住从窗外偷看他们玩的有多野。
只见光远叔因为听不见何婶的呻吟,怕是心中不爽,正用手抽打着两只甩个不停的肥奶,打的何婶白腻的乳肉晃荡不已。
“快点叫!”
“啊……鸡……鸡巴好大……操死我了……嗯哼……用力、用力操我的骚逼……”
“哼,再怎么大的鸡巴、都不能让你这不下蛋的母鸡给我留个后。”
“真是个废物玩意,操死你这烂逼得了!”
好死不死,沙发就在林宵眼皮底下,这个视角能清楚地看见光远叔的粗黑鸡巴不断没入何婶的私处,勾的林宵也想要交配了。
不过从光远叔的话中,林宵好像明白了为什么何婶家一直没要孩子,乍一听好像是婶子的问题,不知道去医院检查过没有……
“都是因为你,我妈她从不来我们这过年,连个孙子都抱不上……”
光远叔嘴里喃喃自语着,粗蛮地碰撞着何婶的屁股,鸡巴来回顶入两瓣阴唇当中,操的何婶忍不住叫出声,亮晶晶的淫液从交合处溢出。
“倒是我弟妹生了个好儿子,我妈捧着他跟块宝似的,而我们家什么都没有,你让我有什么脸面见人!”
光远叔赤红着眼,全然不顾及何婶的感受,疯狂地抱着腿抽插肉穴,似乎想要把心中所有的不满通过操何婶来发泄。
“哈啊……好爽……秀兰,你现在除了能拿来让我操一顿舒服舒服还能有什么用,啊……要射了!!”
快感显然已经到了顶峰,光远叔进入最后冲刺阶段,飞快挺送的腰部展现出不属于这个年龄段的精力。
在何婶一声绵长的呻吟后,光远叔的鸡巴紧贴着何婶的下体,如释重负地在女人的阴道内射精。
抽搐着射完,光远叔慢慢起身,从阴道拔出疲软的鸡巴,精神也变得萎靡不振,丢下赤裸的婶子,沉默不语地走回房间。
何婶张着腿躺在沙发上,双眼呆滞地看向天花板,从眼角处滑落泪痕,好一会才抽出沙发上的纸巾擦拭下体流出的几滴精液。
短暂的叔婶大战宣告结束,这可难为了林宵,挺着个硬鸡巴在窗外,看的他难受死了,而何婶白花花的肉体就在眼前,一时不知道要不要回家找女人泄欲。
经过一番艰难的抉择,林宵在五秒内选出了答案,决定要尝尝婶子的味道。
在窗外观察着何婶的动静,在她穿上衣服后,林宵就迫不及待地敲门了。
“咚咚咚。”
刚准备擦一下沙发的何秀兰打了一个激灵:“是谁啊?”
“是我,我来喝婶子的汤。”
何秀兰一时想要开口拒绝,因为房子里还留着她和丈夫交媾后的那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