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不可失!沈戈立刻将痒痒药悄悄倒在了下垂的树枝上。
雨后湿气重,林中树木一直在滴滴答答落水,混在水滴中痒痒药并未引起灰衣人的注意。感到脖子瘙痒后,灰衣人以为有蚊虫,收暗器抬手抓脖子。
他的手刚落在后脖子上,沈戈便双手握刀,从树上一跃而下!听到声音的灰衣人就地翻滚,竟躲开了沈戈的偷袭,并以手为轴腿为鞭,狠狠抽在沈戈的腰部,将沈戈抽飞撞在大树上。
树上的积水若暴雨般砸下时,沈戈握刀又冲向灰衣人。灰衣人看到沈戈手中拿的正是自己同伴的兵器,睚眦目裂,“你是何人?”
沈戈不答,劈刀就砍。灰衣人抬刀抵挡的同时,抬脚踹沈戈的肚子。
哪知沈戈不按常理出牌,扔刀抱住他的腿用力向前一拽,灰衣人抽刀插地稳住身体,反腿一个剪刀脚直踹沈戈的头部。
沈戈躲都不躲,头部受到重击的同时也将匕狠狠插进灰衣人的大腿里用力一拉,被踢得身体向后仰的同时抬脚狠狠踹向灰衣人的裆部。
沈戈这不按套路出招的拼命打法令灰衣人手忙脚乱,他收腿保护命根子时,沈戈又狠狠在他的小腿上砍了一刀。
灰衣人两腿受伤、脖子痒得要命的灰衣人暴怒,不顾伤势劈刀就要宰了沈戈。
但他此时的站位,已定生死。
“拿命来!”沈戈和沈尚直一前一后同时行动,沈戈的吼声掩盖了沈尚直的动静,灰衣人的三只飞镖射向沈戈的同时,沈尚直的剑也插入了他的后心。
沈戈见灰衣人被杀,咧嘴一笑,血水顺着嘴角留下。
“哥!”
听到动静寻过来的生子看到沈戈中镖倒地,喊得撕心裂肺。
马三叔上前一把扶住要跌倒的沈尚直,吼道,“生子,快去叫人!”
生子转身蹿出林子,沈尚直粗喘着道,“老夫没事儿,庆林快把沈戈身上的暗器拔出来,当心有毒!”
马三叔扶着沈尚直坐下后立刻跑向沈戈,说了声“忍着点”,便将他腿上、肩上的飞镖拔了下来,见流出的血是红色的,沈尚直和马三叔都松了口气,立刻用灰衣人竹簪里的金疮药给沈戈止血,快包扎伤口。
“我没事儿,省着点儿药……呕……”沈戈一句话没说完便觉一阵头晕目眩,俯身呕吐。
“戈儿……”马三叔吓得心跳都停了。
“他被踢到了脑袋,不是中毒。”面色惨白的沈尚直捂住腰间的伤口,既庆幸又心疼。
马三叔扶住沈戈,“林家的大船来了,咱们上船就安全了。”
“老夫……”
还不待沈尚直说出口,马三叔已道,“林夫人说了,您和沈戈不上船,船就不走。现在林家护着您,等您的手下找过来,您再护着林家不就得了,咱先上船再说!”
看了一眼昏昏沉沉的沈戈,沈尚直点头。以目前的形势来看,这是最好的办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