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替秋拿着一个橘子向邱况砸过去。
一个橘子砸过去,邱况不当心接住。
接下来是两个三个,邱况放弃接住。
橘子在邱况的皮肤上有的弹开,有的四分五裂,有的不当心被邱况踩到,变成了一滩汁水,橘子打在身上并不疼,但带来的是一种自尊上的毁灭。
邱况的鼻子是麻的,眼眶是酸的,过了一会,不光是手上,身体上也密布黄色,晋替秋没有把她当人,拿她当纯粹的性玩具,哪怕是被物化,邱况还是要保持着君子,捡起仍处于球形的橘子,一个一个地放在茶几上,维持着最基本,也是第一天就被教习的规矩:「您还要继续玩吗?」
晋替秋说:「站回去,继续。」
邱况站回去,晋替秋继续扔橘子,新一轮的橘子砸在身体上,统共打了四轮,结束时地上都是橘子,结束后晋替秋才带邱况进入楼上的浴室。
楼上的浴室很大,能够轻松容纳多个人,对于邱况来说这才是正题,因为刚刚的橘子,她并没有对晋替秋做任何事,晋替秋拿着花洒,熟稔地试着温度:「这个温度觉得热么?」
邱况感受了一下:「有一点点热。」
晋替秋把花洒拿回去调试温度,水事先洒在她的掌心,而后洒在邱况的身上:「现在呢?」
邱况说:「现在的温度很好。」
她在找着机会,只是机会应该怎么找到?晋替秋眼中没有对她的欲望,可能是因为她年纪太少,在浴室中像一个动物而不是成人,替她洗澡就好比洗着动物的毛发。
犹豫了一会,邱况选择创造机会,浴室内的水声不间断,花洒仍旧在浇,邱况伸出手踟蹰了一会,用手接触花洒使水流抖动,水一概溅在晋替秋的衣服上,女人于水中更加淡欲,不含欲望的眼珠下视,淡灰色的睡衣湿了,妥帖地贴着脖颈。
这是一件意外,邱况并不想让水往那个方向,或者说是意外吗?其实是她的本意?
她闭了眼睛又再次睁开,广阔的额头下是水珠的眉毛,下意识地说了句:「我喜欢您。」
因为知道您和「荣誉」可以划上等号,碰到的花洒不知是有意无意,故意与否已经不再重要,机会已经找到了,晋替秋手中的花洒被夺过,邱况开始细密地吻着她,眉毛坚贞又虔诚,对着不是嘴唇的皮肤,视为圣经一样地吻。
邱况又说了一遍:「我喜欢您。」
她的手放在晋替秋的身体上,像是对着一块肉,不知道切的方法,不得要领地摸,偶然间切入正题,衣服全部脱下了,她们做了第二次。
这次是邱况在上面,看着晋替秋的身体,晋替秋没有教她更进一步的方法,邱况暂时没有进入,只是在外面碰了碰,而后继续着拥抱和吻的动作,她的动作很后进,把晋替秋压在浴缸后手指才进去,第一次是插入性的性爱。
邱况问:「疼不疼?」
她的第一次很疼,她想要好一些对晋替秋。
晋替秋说不疼,此刻她的纵容是种激励,邱况把手指推入更深,开始学习着晋替秋的手法,如果别人的学习是照猫画虎,她的学习是照虎画猫,手指在晋替秋的体内慢速地穿刺,动作的幅度很小,手也并没有长成成年的形状,只是在缓慢地抠挖。
邱况变成了一只小牛勤奋地拉犁,照虎画猫的性对于晋替秋而言够了,“够了”翻译过来,亦或者说足够疼,邱况不知道挖在了哪里,晋替秋抽了一口气,而后她就被赶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