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依旧在椒乳上自由肆虐,翠蝶早已顾不上,她觉得体内的气息都被男人舌头吸走,有些喘不上气来,娥眉不住深锁,娇躯越来越软,若非有男人倚靠,她怕是已然瘫软坐地。
轻轻舍离香唇,一缕银丝恋恋不舍牵在二人嘴边,翠蝶美目失神,似乎还在回味方才妙境。
“好姐姐,舒服吧?”男人在耳边的低喃唤醒了沉醉宫人,甚至还就势舔舐起她那精致小巧的耳朵来。
“你好坏啊,这样子欺负人家……”翠蝶声音很低,与其说是指责,听来倒更像对男人撒娇。
“哪样啊?”丁寿明知故问。
“就……方才……那样……”翠蝶如今衣衫凌乱,领口大张,一双乳房大半暴露在空气中,回想起方才二人举止,不由羞得无地自容,一头扎进了他的怀中。
“知道了,是不是这样?”丁寿忽然伸手拉下了她怀中抹胸,将一双雪白鸽乳拽了出来,不待失魂儿的翠蝶惊惶避让,他俯身将整个脑袋都埋入了那对香峰中。
“好姐姐,让弟弟我吃口奶。”丁寿低吟着,闻着女人胸前温润汗香,张嘴含住了一粒挺翘坚硬的乳头,啧啧品咂起来。
“小冤家,你……轻声些。”翠蝶低低呻吟了一声,木已成舟,眼见人是推不开了,翠蝶只好留意着外间动静,一边小声提醒。
丁寿“嗯嗯”了两声,算是答应,手口并用,嘴上吮着汗香醉人的一粒乳珠,含舔啮咬,两手更是各抓着一个香乳,抚摸揉搓,待一边品尝够了,立即又将另一粒乳珠送进嘴里,直弄得翠蝶欲火激昂,娇躯酥软,亭亭玉立的两只乳峰好像生生被他搓大了一半。
翠蝶美目迷蒙,玉颊仿佛三月桃花,一片嫣红,宫裙下两条修长玉腿不住摆动厮磨,敏感的乳尖在男人熟练的挑逗亵玩下,麻酥酥的快感一波波地传遍全身。
背倚着花树树干,翠蝶樱唇微张,无声娇喘,男人的双手在她周身游走,好似有什么魔法,不断勾起她阵阵欲火,她紧张万分,生怕自己忘情之下,失态叫出声来,让外间的人听到,这磨人的小冤家,怎么还不肯停手,难道非要暴露人前才遂他心意么!
许是听到了翠蝶心声,丁寿终于从她身上抽出了双手,翠蝶瞬间大大松了口气,总算这家伙还知道轻重,明白适可而止的道理。
好不容易喘匀了气,翠蝶睁开双眼的一刻,便晓得自己大错特错了。
眼前男人正将自己衣袍下摆撩起,入夏后丁寿同样也换了夏衣,大红妆花纱的飞鱼袍里只着了件实地纱的月白衣衬,虽然平纹细密,不致露肤,但质料却是足够轻薄,裆下鼓鼓囊囊一团如旗杆般撑起,正入翠蝶眼底。
“你……你要作甚?”翠蝶大略猜出丁寿盘算,顿时心惊肉跳,这家伙是色胆包天,还是真不知死字如何写?!
“做那日在仁寿宫中未完之事啊。”丁寿贴着翠蝶耳边一声轻笑,将身子压了过去。
翠蝶被男人抵在花树上,避无可避,蹙眉哀怜地求恳道:“可这里不行……”
“为何不行?”丁寿一只手已然放在了宫人大腿上,却不再是抚摸调戏,而是将她的马面宫裙轻轻拉起,一截雪白修长的小腿立时露了出来。
抓住腿上男人大手,翠蝶楚楚可怜道:“外间有人……”
“前次外间也有人在,还是太后呢……”想到此,丁寿愈加兴奋,身子抵着翠蝶,一手将她长裙拉到腰际,另一手将自己宝贝释放出来,向女人两腿间挺了过去。
翠蝶此时哪还顾得矜持羞涩,玉手下探一把将那物件握在手里,感觉一手竟无法握拢,她忍不住垂目一瞧,吓得心头一跳,“好大!好烫!”
肉柱让柔软玉手握住,丁寿更是欲火如潮,腰身前挺,鸭卵大的菇头直戳到宫人两腿中央,紧贴在她薄薄的丝质亵裤上。
“好兄弟,不是姐姐不让你干,你好歹选个时候……”翠蝶死死攥着男人命根,小声苦苦央求道:“你这物件实在太大,若是真个弄进来,姐姐定要忍受不住大叫,你是真要害我俩丢掉性命嘛!?”
“姐姐说得有理,可小弟如今箭在弦上……”丁寿愁眉苦脸道。
听丁寿语气松动,翠蝶急忙道:“兄弟你今日先委屈忍耐下,待有空暇,姐姐定教你如愿就是。”
小不忍则乱大谋,尽管丁寿不得不承认,在如今的场景下办事的确刺激,可是真要惊动旁人,除了灭口他也想不出更好办法,只好退而求其次。
“好吧,小弟不敢让姐姐为难,只是姐姐能否先救个急……”丁寿贴着翠蝶耳边几声低语,王宫人听得耳根通红,还是轻轻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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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拂过花丛,送来阵阵幽香,两个青年男女紧紧相贴在花丛间,男子轻轻耸动着身躯,女子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抖动着。
两条笔直匀称的大腿紧紧闭合在一起,随着男子耸动,巨大火热的男根不停穿梭摩擦着翠蝶的大腿根部,生平第一遭与男人性器这般肌肤相接,她的心中不免有些慌乱,那肉棒每次顶开雪白大腿间的缝隙,她都能清晰感触到棒身的坚硬火烫,上面每一根血管的跳动,都像撩拨着她的敏感心弦。
薄薄的丝质亵裤根本起不到什么遮挡作用,翠蝶感觉到男人那壮硕的菇头几乎是直接贴着自己娇嫩花蕊在厮磨刮蹭,从未经历过的酥麻感一阵阵如浪潮般冲击着她心理堤岸,她的心砰砰乱跳着,菇头在她大腿尽头来回顶挤摩擦着两片花瓣嫩肉,将亵裤都顶入了那一线凹陷,体内异物的刺激让她两腿轻轻打颤,一股春水细流湿润了羞处。
“一片布料都这般滋味,要是让他整个放进去,该不知怎生痛快……”突然升起的大胆念头,让翠蝶猛吃了一惊,自己这是怎么了?
身处险地,稍有不慎让人发觉都会掉脑袋,竟然还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岂不是和这冤家一样色胆包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