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吸……”
琴镜湖笨拙的把自己的香唾渡过去,却因为双唇贴合的不够紧密,不少顺着她的下巴流淌而下。
她只好试着将少年的舌头勾出来,然后红唇抿着少年施舍给她的舌尖,可怜兮兮的吮吸着。
“废物。”
少年吐出了那条香软的舌头,故意把这句话回敬给琴镜湖,他重新吻上了她的唇儿,抬起手掌用力把她的脑袋按向自己,他们的吻连接的毫无缝隙,甚至秦越能轻松感受到女人咽腔中呼出的清茶香气。
他大口吞咽着两人混合起来的唾液,舌头搅动着琴镜湖的口腔,将她的香舌绕着圈舔舐拉动。
秦越能感受到女人呼在他脸上的气息急促起来,她长长的睫毛上还带着些泪滴,但深潭似的眼波早已涟漪四起,不复平静。
那条香舌儿由最初羞答答的不情不愿,慢慢开始主动配合,直到少年的手深陷进了白花花的团儿,他模糊的听见琴镜湖嘤咛一声,眸中春情弥漫仿佛浸入了一潭桃花,终于忘情的与他激吻起来。
良久,唇分,女人又凑到少年脸上,主动伸出舌头舔掉了两人唇间拉起的银丝。
“我想干你了。”
秦越嘶哑着说道,他看着眼神迷蒙的琴镜湖,心中涌起了征服的冲动,肉棒顶在她下身的裙上也渗出了汁液。
“不行,只有这个不行,”女人的目光清醒了一些,她的声音带着些恳求的意味,“至少不能在冰璇前面。”
“为什么?是不敢僭越吗,你的姿容和身段并不输给她,只是命运迥异,她成了贵妃,而你没有,我想不出你哪点有自卑的理由。”
“不一样的,”琴镜湖闭上双眼,额头贴在少年的头上,声音轻飘飘的,“我发过誓要保护她,我是她的姐姐,是她唯一仅剩的亲人。”
“你是我为她准备的痊愈的礼物,除了那最后一步之外我都可以不在乎,但若是我提前将礼物拆开了包装,那这份礼物,是给我还是给她的。”
也就是她不愿意在李冰璇和他之前与他有夫妻之实吧,秦越明白了琴镜湖的意思,但这并不妨碍他寻欢作乐,只是微有遗憾现在还不能彻底品尝琴镜湖。
女人见少年默许了,亲了亲他的鼻尖,又亲了亲他的唇,低声道:“我要取精种了。”
青白色的宫服垂落了一地,琴镜湖的面容在秦越的视野中向下滑落,不消片刻,温热的吐息便打在了肉茎上,少年忍不住浑身一颤。
紧接着,软嫩温热的唇瓣就亲吻上了马眼,那湿热的感觉立刻让肉棒坚硬似铁。
秦越低头看去,琴镜湖的嘴唇正一点一点被龟头撑开,直至包裹住整个前端,唇瓣正好卡在冠状沟里,再然后,柔滑的舌头便舔上了龟头,从系带开始,绕着圈摩擦着充血的肉棒。
“哦…………”
少年忍不住呻吟一声,琴镜湖向上看了一眼,玉手爱抚起少年的阴囊来,她的嘴唇抿的紧紧的,舌尖挑逗着马眼内部,喉咙不断吞咽着从中溢出的腥臭先走汁。
“唧??…………唧唧??…………”
龟头处传来了轻柔的吸力,很快,随着女子香腮的微微凹陷,檀口嫩肉从四面八方包裹住龟头,有节奏的收缩着摩擦着冠状沟,随着吮吸的包裹感越来越强,那直通输精管的吸力也迫使马眼张的更开,先走汁几乎是源源不断的溢了出来。
少年不断抽着冷气,条件反射般的弓了弓身子,感到口中的猎物似乎有了逃跑的趋势,琴镜湖连忙按住了少年的大腿,再度沉下螓首,用力啜吸着敏感的龟头。
秦越忍不住把手按在了琴镜湖的螓首上,几乎是出于本能的按着她的脑袋向自己靠近,随着肉棒更多的挺进湿滑的口腔,女子的樱桃小嘴也被撑的越来越大,一丝丝透明的香唾从她被压迫的嘴唇溢到坚挺的肉茎上,顺着茎干向下流动,浸湿了阴囊。
没有顾及琴镜湖瑶鼻中发出的点点嘤咛,少年目光涣散的盯着前方,双手和下腹同时用力,在美人口中索取极致的温柔和软嫩。
马眼缓慢而坚定的顶触到了那不断蠕动的咽腔,棒身强行碾压住了琴镜湖的香舌,迫使它只能舔舐摩挲着粗壮的输精管,龟头处吮吸的力度终于降下来,但是肉棒整体的刺激却几何倍的增加了。
浓烈的雄性气息在鼻尖弥漫,熏的琴镜湖泪眼朦胧的,但为了榨取精种,她只好慢慢挪动着螓首,用濡湿的唇瓣去一遍一遍涂抹擦洗滚烫的棒身。
“咕啾??…………咕……吸吸??……”
秦越适应了一会儿,为了分散注意力使得更多的享受琴镜湖口舌侍奉,他双手把玩起了琴镜湖脑后束起的青丝,柔顺的发丝在指尖穿梭着,女人的脑袋被少年像撸宠物一样抚摸着,而可怜的琴镜湖因为口中直抵咽喉的肉棒,既无法发声,也无法抬头抗议,只能微微摇摆着螓首,让少年不要如此羞辱自己。
只不过她的小动作不仅毫无作用,反而让少年产生了更大的快感。
他想起了娜莎对他的玩弄,于是少年也将手放到了琴镜湖的下巴上挠了挠。
“呼噜呼噜……”
内心的羞耻让琴镜湖无声的流下了两行清泪,心中剩下几条道链上的裂隙在巨大的情绪波动下越扩越大,她索性闭上了双眼,一心服侍着口中衔着的肉棒,任凭少年作践她。
幽幽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