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郊外的一个大院。华清刚从墙头落进院里,响起狗叫声,几只狗冲了过来。华清手起刀落,几只狗很快倒在了地上。“什么人?”“你爹。”两层小楼,一个接一个房间的灯光亮起,慌乱的脚步声响了起来。片刻后,警车警鸣声由远及近地响了起来。来到大院时,院内院外,聚集着不少衣服脏旧,缺胳膊断腿的乞丐。他们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个个神情激动,兴奋异常。这让帽子叔叔们颇为惊讶。帽子叔叔们各持装备,严阵以待。“人呢?长什么样子?”一个瞎眼的乞丐说道:“穿着黑衣,戴着杰克奥特曼面具,一直待在屋里,没有出来。”另一人反驳道:“胡说,那分明是佐菲奥特曼好不好?”“……”一个帽子叔叔纳闷:“有区别吗?”等他们小心翼翼地冲进屋里时,眼前的画面让人怵目惊心。不少人生理不适,吐了起来。倒在血泊中的人都被刺瞎双眼和切掉双臂。惨叫声此起彼伏,地上随处可见凌乱的,剁成一节节的胳膊断体和眼球。胳膊想接是不可能接回去了,太碎了。“二楼一个后窗破了,估计是从那里逃跑了。”……“今晚上的受害者们是什么身份?凶手为什么要针对他们?”“残疾乞丐们说,是这里的头目和他的爪牙们。乞丐们并非天生残疾,是被这里的头目故意伤害造成的。”“现在看到头目和那些天天虐待他们的爪牙也成了和他们一样的残疾人,乞丐们开心极了。”“只能说恶人自有恶人磨。”……半个多月后的晚上,虎哥和他的小弟们正在屋里,围着桌子侃着大山,喝着小酒。一个小弟猛地抬头,看到院子里一个人往这边走来。“谁?”众人一惊,忙顺着他的目光向屋外看去。“我。”华清微笑着走进屋里。虎哥愣了一下,皱了下眉头,脸带怒色:“上次来还知道敲门,这次来怎么连门都不敲了?”“卖了你妈,后悔了?”华清嘴角翘起,呵呵笑道:“那倒没有。”“我只不过想来确认下,你们卖了她没有?”“我可不想哪天舒服地在家躺着,她带着帽子叔叔从天而降。”虎哥听后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胸脯:“放心吧,买家在屋里用铁链子拴着呢。”“这辈子她是别想跑出来了。”“喝几杯?”“狗蛋,给他找个茶碗。”华清阴恻恻地笑道:“那就好。”他从千机空间取了剑,闪电般出手。哧的一声,一剑封喉。华清缓缓抽出剑,虎哥双手捂着喉咙,眸光中满是震惊与迷茫,他不明白华清为什么要对他动手。他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向后倒去,眼中的光芒逐渐暗淡下去。“小子,你挺狂啊。”一个小弟直接掀翻桌子。他们拿着板凳和华清打斗起来。不一会儿,在惊愕和绝望中,倒在了地上。华清把剑扔到千机的空间中,拿出一副橡胶手套戴在手上,弯腰摸起虎哥的手机,千机瞬间解锁。华清拨打了妖妖零的电话:“喂,帽子叔叔吗?”“某某镇上某某村里一户出租屋中,里面的人在打架。”“我扒着墙头吃瓜,看到好像有人被打死了。”电话那头忙问:“具体是什么地址?你再说一下。”……“好,知道了。你小心一点,我们的人很快就到了,你帮着到村口领一下路。”华清挂断电话,把手机扔到虎哥身上:“我领个屁?把我自己领到监狱里头了。”他从千机空间里掏出一本笔记本,扔到虎哥身上。里面有虎哥的自白,我叫某某某,拐卖过哪些人。后面的纸张上列了一个详细的清单,包括被拐者被卖的地址,人名等信息。当然,顾欣妍是不在清单中的。他翻墙跳了出去,消失在夜色中。……“哇,哥哥,你终于回来了。”华清回到家时,恰好是中午饭点。桌子边上坐着四个人正在吃饭,其中有李寡妇李翠花。宋清明忙站起身来:“华清,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到火车站接你。”华清摆了摆手:“不用,麻烦的很。”“打车方便的很。”李小妹伸手指了指对面的李翠花,笑道:“这是李姨,来咱家好几次了。”“姨做饭真好吃。”华清拍了她的小脑袋瓜,假嗔道:“叫什么姨?叫妈。”然后朝着李翠花呵呵一笑:“妈好。”李翠花面色大窘,双颊绯红:“清明,怪不得你说他人小鬼大。”,!“说话可真有意思。”她看似责备,看向华清的目光却十分柔和。年底两人便结了婚。在华清的极力劝说下,他们在附近买了房子。买房子的钱,宋清明给华清打了欠条。“爸,你要是再敢打欠条,我和你断绝父子关系。”华清接过后,拿出打火机,当着他的面烧了。两家离得很近,华清和两个妹妹住在一起。不过,基本上一日三餐去宋清明家吃。他们夫妇有了自己的孩子。五年后,马家兄弟因在狱中表现良好,提前出狱。当天晚上,两家人聚在一起,为他们接风洗尘。两个人喝的酩酊大醉。寒风料峭。一弯月牙悬空,天地间飘着鹅毛大雪。江边,华清一桶水泼了下去,马家兄弟冻的瑟瑟发抖,迷迷糊糊醒了过来。华清给他们强灌下去醒酒药。过了不一会儿,两人朦胧的双眼变得清明起来。他们这才发现自己光着上半身,躺在雪地里。“好伯伯,好叔叔,你们醒了?”两人对视一眼,愣住:“这不是在做梦吧?”“你是华清?”“你这是要干什么?”华清嘿嘿笑了几声:“断头饭你们也吃了,我来送你们上路。”两人目露惊恐之色,狠狠地扇了自己几巴掌,这才发现不是在做梦。“就凭你。”马老二挣扎着要起身。华清抱着双臂,一脚踩在他胸口上,马老二动弹不得。“好大侄,有话好好说。”“你爸寄回来的钱,不都还给你了吗?”“你还想怎么样?尽管提,我们照办就是。”华清嘴一咧,阴恻恻地笑道:“我刚才不是提了吗?”“送你们上路啊。”说着一脚把马老二踢进江里。紧接着一脚,又把马老大踢进江里。两个人落在厚厚的冰层上,疼的呲牙咧嘴,高喊起来:“救命啊,救命。”华清双手抄进羽绒服袖子里,伸头向下看去,哈哈大笑:“叫吧,叫吧,叫破喉咙也没有用。”数九寒天,大风呜呜地吹着,他们的声音淹没在呼啸地风中。两个人忍着全身酸痛,好不容易站起身来,想要爬上去,可惜江岸太滑,无处借力。一次次地挣扎,又一次次地滑倒在厚厚地冰层上。华清打了个哈欠:“千机,你在这里盯着。”“我回家睡觉去了。”他从千机空间中拿出电动力滑雪板,往镇上滑去。天亮时,厚厚的雪层遮盖住了他来过的痕迹。下午,华清躺在被窝里,刷着某音上火辣美女劲歌热舞的短视频。宋清明走了进来:“华清,你大婶子给我打电话。”“说你伯伯叔叔去世了,让你带妹妹们去报丧。”华清双手捂嘴,一脸震惊:“真的吗?”然后哈哈大笑:“死的好。”他努了努嘴,翻身背对着宋清明:“让我们三个人去?”“这不是想让我们出三份份子钱?”“想得美。”“不去。”宋清明叹息一声离开了,华清的倔脾气他清楚的很,根本劝不动。十多年后的一个黄昏。华清骑着摩托车拖着一大堆物资,走在路上,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哥,你在哪里?你都快三十岁了,还不结婚?爸又催婚了。”“他还有脸催?他三十岁的时候结婚了吗?”“不是,那个时候能一样吗?对了,他还让你赶紧找个正经工作,别在外面浪了。”“哈?老古董。我小破站70多万粉丝,某音100多万粉丝,天天直播旅行,赚的可比上班多多了。”忽然他目光一变:“先不说了,又有一个几万粉丝小网红偶遇我,来蹭我的流量了。”“上次那个小网红没有拿下,着实可惜。今天这个必须拿下,晚上说不定有好事发生。”“替我给爸妈,大侄子们,大侄女们问好。”“对了,还有小弟弟。”“拜拜。”说完华清挂断了电话。“……”李小花。(本故事完):()快穿:最强工具人出征,寸草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