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苏时两指夹着弹力发圈道:“第二个就当落差价了。”
姜鹤:“那补得你很亏啊。”
虞苏时:“不亏,阿美这几天一直拴着,吃的也只有玉米。”
厨房里姜鹤走前留下的一袋胡萝卜只是阿美一天的食量,第二天虞苏时就松开了阿美的绳套让其自主觅食,但到了傍晚,他和姜唐两人费了很大功夫才重新把阿美再次拴上。
然后姜唐就建议虞苏时不要解开绳套了,阿美只服她哥管教。
第三天早上,姜唐骑着电动车带了一大篓筐的鲜玉米给虞苏时,说不用剥皮直接丢给阿美吃就行,拉的屎可以等她下班后来处理。虞苏时自然不会让姜唐再来善后,学着姜鹤的做法,把阿美拉的粪蛋子铲进了花盆里当肥料,其他的就接盆水冲一冲。
姜鹤把阿美脖子上的绳套解开,后者得到自由,在院子里转了几圈后跑了出去。
姜鹤复看向虞苏时:“我说它怎么胖那么多,没少吃啊。”
虞苏时:“洗完澡毛发蓬松,显胖。”
姜鹤抿了抿唇:“虞老师,话聊死了哦。”
虞苏时摇摇头:“我猜你大概是想安慰我?不过不用,事实如此,这几天阿美过得确实委屈。”
姜鹤:“……好。”
两人没作过多的闲扯,姜鹤很快回屋洗漱换衣服,收拾完自己后进了院子,开始收拾水池里已经不怎么精神的海货。
不多时,院子里又进来了人。
张阿婶带着张阿叔和一篮子新鲜海货来赔礼道歉来了。
楼下说话的声音很大,大概是渔民每天出海捕渔,听力被渔船发动机巨大的声音所累,因此他们听自己的声音是正常的,但实际上的嗓门要比他们认知的更大一些。
虞苏时听到“赔礼道歉”的字眼,把手里的铅笔一丢,不动声色地从卧室移动到阳台上,陨边犬更是直接跑到楼下去看热闹。
姜鹤和张阿婶正就一篮子海货相互拉扯着,一个让收下,一个坚持不收,说上次送的今天才开始处理。
张阿婶:“两次不一样,前些日子找人刚麻烦到小丹哥,今天他和人打架,而且这次竟然还弄伤你了。我看看……这伤还是在脸蛋上,万一留疤了找不到对象,我家老头罪过可就更大了。”
姜鹤闻言把刚重新换上的创可贴一把揭下来,侧着脸道:“阿婶呐,哪有那么严重,您仔细看看,就是擦破点皮,过个三四天就好了。”
男人把手里的创可贴团成一颗小球丢在地上,又道:“我涂了碘伏,因为要杀鱼担心溅到脏东西才贴的创可贴。真没事,再说找对象他要是只在乎我脸,那也太肤浅了,可得好好考虑考虑。”
虞苏时并不能看见姜鹤脸上什么情况,但见张婶没有更夸张的言语举动,便猜测那张脸应该没什么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