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你便去与鹤啸、鹤唳分头行动,务必尽快查到严敬的去向。”
“属下必定全力以赴。”鹤舞郑重应道。
原以为颇费周折的事没成想在第二天便迎来了转机。
“相府啊……”苏天乙听了鹤舞的禀报,疑惑道,“杜家那对父子可不是省油的灯。若严敬真的去了相府,没道理这么容易就叫咱们知道。
你是如何查到的?”
鹤舞愣了一下,想着该怎么回达。
苏天乙看她的反应,瞬间便明白了:“不是你查到的,而是对方主动告诉你的?”
鹤舞低下头,愧疚道:“是属下几人没用。”
“此事本就难办,不怪你。”苏天乙安抚了一句,问道,“确定是相府吗?来找你的是杜相的人?”
鹤舞摇摇头:“是杜侍郎身边的杜平。他带的东西属下也找府里的人确认过了,的确是严敬的贴身之物。”
“是杜平啊。那便是相府无疑了。”苏天乙得出了结论,“可说了别的什么?”
“并未。”
“一句都没有?”苏天乙更疑惑了,“专程派了自己的心腹过来,就是为了告知咱们严敬前去投靠了?
这是什么意思?示威?挑衅?又或者只是单纯的炫耀?”
“郡主,相府此举不知在谋划些什么,还是小心防备为上。”四鹤中最稳重的鹤啸提醒道。
苏天乙想了想,提笔在花笺上写了几句话,交给鹤舞,道:“想办法交给杜平,让他带给他家主子。就说明日,不,后日,我邀杜侍郎在城郊青竹轩一叙。”
鹤舞接过花笺,苏天乙又叮嘱了一句:“记得避人耳目。”
鹤舞点头,领命去了。
“郡主,不是说夜长梦多吗?那为何您要定在后日而不是明日?”鹤唳不解地问道。
“郡主做事自有打算,咱们只需要按照吩咐办事即可。不该你知道的不要好奇。”鹤啸提醒道。
“不明白的就问,这样才能学到东西。”苏天乙全然不在意,耐心解释道,“先前是全无头绪,无从下手,所以才着急,要抢先机。
如今既已知道严敬去的是相府,至少便有了方向。
杜家父子与咱们素不对付,却特地前来告知严敬的去向,任谁都能想到不是圈套就是有所图谋。
不过到底是什么,还得我亲自去会一会才能知晓。
人最忌冲动,脑子一热就容易犯傻,做出错误的决定。
多等上一天,好好想一想,耽误不了什么。”
“还是郡主想的周全。”鹤唳真心佩服道。
苏天乙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心情似乎不错,潇洒地对几人道:“时候不早了,走,去后院找小美人们吃喝玩乐去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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