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潇今日没有让姚轻回来禀报,那大抵就是会回来的意思。沈初酒吩咐道:“晚膳准备两份,一份送来西厢房,一份给殿下送去。”
清溪“哦”了一声,正准备退下时,沈初酒又把她叫住了,清溪以为她家小姐想通了,谁知沈初酒却说:“今日的事可曾办妥?”
沈初酒问的自然是苏落,清溪笑说:“办妥了。”
她不光办妥了沈初酒吩咐的事情,就连沈初酒没吩咐的事情都办妥了,清溪今日准备离开时还特地告诉苏落,以后有任何事都可以找自家小姐,毕竟这样才能增加自家小姐和殿下的感情,不至于自家小姐在大渊被人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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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潇回到屋子时,总感觉屋内少了很多东西,他看了眼桌上的饭菜,就连菜都比平时少了一半,而且平日他回来沈初酒都在他面前转悠,今日连个人影都没见。
“她人呢?”
云雀拱手:“王妃方才说有点累,已经歇下了。”
战潇透过珠帘看向内室,床榻上的被褥铺的平整,不禁眉峰微蹙。云雀见状立马说道:“王妃说今日宿在西厢房。”
战潇闻声更不乐意了,什么叫做今日宿在西厢房,她是想以后都宿在西厢房吧,他现在终于发现屋子里少什么了,跟她有关的东西都搬走了,连带着窗子下面的金丝软塌也搬去西厢房了。
沈初酒可不是随意将就的人,她得让自己过得舒服才行,午睡时在金丝软塌上小憩确实不错。
战潇随意吃了几口菜,他越想越生气,沈初酒至于吗?亏他昨晚还怜香惜玉了一下,要知道这样,他不如来个通宵。战潇想。
昨晚战潇是真的怜惜沈初酒,生怕弄疼了她,满打满算也就要了三次,一次还是在净室给她洗身子的时候,战潇心里现在别提有多懊悔了。
“沈初酒。”战潇的语气似是要将她撕碎一般。
宿在西厢房的沈初酒翻了个身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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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战潇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没睡着,自从开始抱着沈初酒睡觉后,他好像不记得以前是怎么睡得了,现在突然身边少了个人,总感觉睡得不踏实。
战潇轻叹一声,沈初酒她至于吗?他三书六礼,明媒正娶回来的,哪里亏着她了,看着柔柔弱弱的,怎么这么大的气性,他算是明白沈家的人为何不敢造次了,沈初酒的治家法子多着呢。
战潇想到此处起身朝着西厢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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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厢房,沈初酒睡得正香,战潇看着沈初酒心里的火莫名的窜了上来,他在屋子睡不着,沈初酒竟然还能睡得这么香,果真是心里不再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