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知道吗?胡家那丫头,听说以后都不能走了。”
“不是说送去镇上能治好的吗?”
“谁知道呢,估计送去晚了呗,可怜哟,我家住她家近,天天就听水莲她娘在院子里骂人了。”
“那可不,一个家里有人躺床上需要人伺候,那得多少事,换谁都烦。”
“好好的一个姑娘,眼看都要说亲了,真是造孽哟。”
“那得让人伺候一辈子啊?不是说另一脚不严重吗?拄拐杖也不行。”
“没去看过啊,谁知道什么情况。”
“你们住那么近,也不说去看看啊?”
“我倒是想去看看,这不是去了得带东西,带少了人家不乐意,带多了我不乐意,干脆就算了。”
“人家去看她带东西去了,管它多少,那哪还能嫌弃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水莲娘那个人,一会儿你没带什么好东西,等你出了门,不得在后面骂你才怪。”
“也是,那还是不去得好。”
“溪丫头,你二奶奶就这么坐牢了?说要坐多久来着?”
“三年。”
“关她几年也好,方桂花那个人就是得吃点教训,不然她还以为她多厉害呢,我看就是活该。”
“虽然不是亲生的,但也不能这么祸害的。”
“谁说不是呢。”
吴氏还在不停的抹着眼泪,几个妇人又看向吴氏那边:“这当娘也不知道怎么跟孩子说的,咋孩子又上山去了。”
“反正我可跟家里那几个说了,摘野菜摘野菜,捡柴归捡柴,可别往那深山老林里走,就算里面有什么好东西,那也不是我们的。”
“谁不是这么说,再好的东西,没命拿出来,去了就是白送人头。”
“这沈秋雨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是觉得上次野猪没有拱她,她就觉得野猪不敢拱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