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一瞬暗了下去,失去了视觉,感官就被无限放大,雪白柔夷轻轻抵着他的唇,陆执被沈灵书摁回了榻上。
这一次,沈灵书在上,他在下。
小姑娘慌乱的声音刻意镇定:“没和谁在说话,刘婶,我就要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篱笆外刘婶的声音响彻洪亮,“小王,真没出什么事?”
沈灵书娇躯颤了颤,镇定回道:“真的,刘婶您也快回去睡吧!”
斑驳月光透过楹窗落在她扯得凌乱的领口处,露出雪白纤细的锁骨,玲珑有致的身段随着她说话声音起起伏伏。
两人肌肤交叠的部位渐渐滚烫,温热。
陆执眼色幽深,大掌紧紧按着榻缘,冷白分明的掌背爆起青筋,喉结轻轻滑动。
他的声音克制自持,带着自抑的喘息,哑声问:“走了?”
沈灵书这才转过身,看见陆执泛着情欲的眼睛时,她杏眸颤了颤,磕磕绊绊道,“你,你什么意思!”
维护
“你,你什么意思!”女郎的声音磕磕绊绊,带着惊惶。
陆执漆眸如晦,看着她抵触的神色,呼吸平稳了几分,带了丝喟叹:“孤能有什么意思。”
言下之意,你不愿意,我还能怎地。
沈灵书很快从他膝盖中间挪开,跳下了地,压低了声音:“你走吧。”
陆执目光落在她雪白赤足上,眉心拧着:“穿上鞋袜。”
“你走不走?”
“你穿上孤就走。”
沈灵书深吸一口气,弯身穿好了罗袜,她的动作很慢,不情愿一般别扭着,等她再起身时,眼前的矮榻上早已没了人影。
她目光看向楹窗,月色如银,男子的背影挺拔,欣长,却透着疲惫。
有些意外,也有些平静。
记忆中这个男人好像从来不会这样。
他居然,能听得进去她说话,不再勉强她?
沈灵书低头坐了会儿,便低头推门去东屋了。
原也只是孽缘,早断了才好。
——
翌日一早,沈灵书用过早饭后便带着岁岁去刘婶家玩。
她带了自己做的芙蓉饼和春饼,以表昨日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