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三两只小鸟叽叽喳喳,树从沙沙沙的响,她自小顽劣,鸟儿都怕她,可她在身边之时,比那些鸟儿还要聒噪些。
“哥哥,还要听曲…”
“哥哥,这家点心比起府中做的差远了些,下次不可再去买了…”
“哥哥,你也只爱我一人对吗?”
“哥哥,我一定会娶你的…”
说会娶他之人,如今却要他寻一良人,多可笑。
“石膏,把这香炉丢了吧,往后莫要在我屋中点香,还有,去我柜中将她送来的礼品尽数归还。”
石膏一怔,“公子”
季殊白手掌撑地起了身,给自己到了杯茶,仰头一饮而尽。
可这茶水也不知放了多久,早就凉透了,冰凉之感快速冲到全身,直达心尖。
季殊白打开茶壶盖子看,茶叶发黄浮在水面,绿意消散,余下的让人看了就生厌。
先前她最是讲究,凉茶从不会饮,更别说这般泡得发黄的,要是见来了蓝矾就得遭殃。
她在时候,茶壶里总是最鲜的,溢着香气的。
他也跟着沾光,喝了许久的好茶。
如今,人走茶也凉,泡的发苦的滋味还在舌尖,久久不能散去。
季殊白“嘭”一声盖上茶壶盖子。
石膏一动不动,还在踌躇着。
季殊白语气不善,“还不快去?”
石膏不情不愿地点头,又不情不愿的挪到柜子旁边。
整整五层摆放有序干净透亮的各类珍宝映入眼帘。石膏去取了几个箱子,从最上层开始整理。
这最上层都是瓷器,件件独特。
有花卉、山水的青花瓷瓶,在白釉上蓝色深浅不一,又层次分明,他见了都喜欢,经常希望公子摆出来,可公子总说怕磕着碰着,舍不得拿出来,只能存放在柜子里。
还有从邻国购入的珍品,石膏拿放都小心翼翼,生怕一个磕着碰着,他可担当不起。
到了回家了
配方拟出来后,朱婉笙有些迫不及待,“掌柜,您看我们以前都找哪间作坊制作胭脂?可以让他们按照这个配方来做吗?”
掌柜看了眼配方,两眼一抹黑,朱婉笙写得字可以说是她没一个认识的,但她没点破,“大人,咱朱家的胭脂都是自家作坊做的,只是要调动作坊的人,还得朱老大人才行,我们和作坊之间的往来也只有取货补货呀。”
朱婉笙奇道:“只可我娘亲自去吗?有珊瑚赫也不可?”
掌柜被她问一愣,这朱家嫡长女对家规还不如她一个远房亲戚,竟问出如此无厘头的问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