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行人到了小阁楼,谭妙看到那张画懊恼道:“我就知道这幅画肯定有问题,都怪当时……啧”
“哼,活该!”许乐立刻跟上来冷哼一声,显然是还耿耿于怀。
谭妙白了他一眼,故意撞开他的肩膀,“你居然对我这么不客气,等我接手庄园,立刻把你辞退,叫你失业。”
许乐看她在那踮着脚、昂着下巴,就跟斗气公鸡一般,居高临下俯视她,“哼,当我稀罕啊,而且,说不得你到时候还得跟着我们一起走,小心竹篮打水一场空。”
江梅芳听见这话侧目看了一眼小学鸡一样在那想用哼把对方打败的两人,觉得许乐的嘴还是有点先见之明。
[不是,你们两个是三岁和五岁吗?这么吵架是没有伤害力的]
[你们是打算用鼻子气死对方吗]
[哼哼哼,我儿子吵架都比你们两个的词汇多]
江梅芳把碍事的凳子还有杂物掀开,露出五个钥匙孔,招呼着谭妙,“你把这幅画放到小窗口那。”
至于怎么放,左右不是还有一群工具人嘛。
江梅芳将五个钥匙孔都分别打开,抬头就看到华天悦站到了谭妙刚刚挂好画偷出来的光圈里面,挑了挑眉
华天悦只是柔柔一笑,但眼睛里还是有浅浅的得意。
66看到这一幕差点炸了,“宿主,她好会捡漏啊,明明”
江梅芳没有多少愤怒,“她脑袋转得快就是该得的,别弄得输不起一。再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看她什么话都没说,华天悦心里闪过不妙的情绪,可实在是琢磨不出哪里不对,刚刚那点子得意被她这风轻云淡的随意,弄得转瞬即逝,只剩下皱着的眉头。
要江梅芳说啊,她还真是想太多,盯着她做什么?
许乐刚给谭妙把这玩意挂好,就听到“咯噔”一声,木板阁楼的墙壁突然弹出来一个小空间。
“这是啥玩意?”许乐看着那好似打开了投影仪一般的小空格,在它的对面投映出来一块幕布。
“看来,鲁斯伯公爵对于继承人有自己的想法。”靳元思看到幕布上的投影,这是一个,什么都看不出来的人,全身被笼罩得什么都看不到。
黑黢黢的一块布。
“这捂得这么严实干什么啊?”袁伶皱眉看着,不太能理解这位公爵。
江梅芳嘴角扯出一抹笑容,十分真诚说道:“可能是,爱美吧!”
张达都忍不住发出声音,“爱,爱美?”
她用一副果然是没见过世面的直男的表情看着他,似乎还有点怜爱和同情,大方地解释。
“鲁斯伯公爵录制这个自然是不想让你们看到他的病容,对于自己的容貌有着严苛的要求。”
说着还提出来另一个可能性,“或许,你能接受他觉得你们不配看到他的真容这个说法?”
张达默默收回反驳的话,“那公爵,活得还真是挺精致,挺有包袱的啊!”
[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对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