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南溪。”
霍宴深一点点按摩着她的腰部,同时与她十指相扣,语气有些暗哑。
见她不说话。
他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南溪,疼不疼。”
再一次问道。
慕南溪眼眶都有些红了,她坚强的道,“不疼,会打麻药。”
“在我面前不需要有任何伪装,告诉我,生的那天,疼不疼……”
“疼。”
慕南溪这一刻的声音有些嘶哑,似乎藏尽了无数的委屈。
最重要的是,那一天她给霍宴深打过电话的。
可是,却是另一个女人接了电话。
霍宴深有些更加难受了,他粗粝滚热的大掌抚摸上她的腹部,“是顺产,还是剖腹产?”
“是剖腹产。”
慕南溪低下头,“七个月的早产儿,只能剖腹产,顺产不了,而且我还是两个呢。”
霍宴深见她这么勇敢,不由抬起粗粝的手掌捧起她的脸颊,黑眸染上一抹欲念,旋即薄唇狠狠的吻上她的嘴唇。
“唔,霍宴深你……”
慕南溪从来都没有想过霍宴深摸着摸着,居然会直接吻过来。
霍宴深的手掌从捧着她的脸庞滑到脖颈,同时薄唇娴熟的撬开她的贝齿,长舌直入。
他声音嘶哑,一双眸光勾着深谙,“南溪,不要拒绝我,我好想你,想你到发疯。”
他似乎想起来了。
七个月的时候、
慕南溪应该还在法国,那个时候他手机上有一通电话,是慕南溪打来的。
只是这也是后来才知道的,那个通话记录被删除了,接电话的人是乔欢好。
也就是说,她早产生孩子的那一天,其实打电话给他过,但是……被乔欢好接听了。
慕南溪被男人吻的大脑有些缺氧,她半眯着眼睛,回应地搂着霍宴深的脖颈,同时反客为主,技术高超的去掠夺着他嘴里的气息。
霍宴深明显惊讶到了,他渐渐结束了这个吻,鼻梁抵着她的鼻翼。
“吻技跟谁学的?”
“你猜?”
“顾温年?”
他又吃醋了。
她的吻技明显上涨了很多,至少比三年前上涨太多了,长进不少。
现在都已经会反撩拨他了。
慕南溪脸上带着胜利的笑容,手一点点划过男人的皮带,“霍先生,带套子了吗?”
“……”
霍宴深脸色一沉,目光错综复杂的看向慕南溪。
“怎么,我主动了你就没兴致了?”
“你这三年,跟顾温年做过没有?”霍宴深再一次问道,薄唇咬上她绵白的耳朵,“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