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雨看着虞归晚这样淡定,心底有些着急,“你真不担心?好歹找人暗中跟上去查一查。”“万一真有什么,你也好做好准备呀。”苏晴雨是从小看着父母恩爱长大的,她知道女子要三从四德,但骨子里是接受不了自己的丈夫瞒着自己养外室。可真要到了那个地步,她想她绝对容忍不了外室。虞归晚拍了拍她的手,反而宽慰起苏晴雨来,“如果真到了那一步,大不了就和离。”毕竟她和谢绥是假夫妻,要是他真有了心仪之人她自然不会一直占着宸王妃的位置。“咳咳咳。”苏晴雨一口水呛住,咳嗽不止,“你,你说什么?”“女子并非都要嫁人生子依附他人而活,我不想因为一些勾心斗角,沾酸捏醋这些事情被困在宅院之中,到了那个地步大不了就一拍两散。”经历过一辈子的虞归晚,算是彻底看明白了。为自己而活才是最要紧的事情。苏晴雨瞪大了眼睛,一脸惊愕地看着虞归晚。此等言语,若是被别人听了去,便会说她是离经叛道,自古以来哪个女子不是三从四德,在家听父母出嫁听从夫君。苏晴雨从小也是这样听这些长大的,还是第一次有人在她面前说这些。虞归晚看见苏晴雨完全愣住了,不由得轻笑一声,又道:“爱人先爱己,自己的人生当然要自己做主。”……京中别院。一地碎掉的玉石和废弃的玉石散落在地上和桌面上。谢绥双臂带着攀脖,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臂,他的手中正在打磨雕刻一支和田玉发簪,他对比着自己描绘的图纸,一点一点打磨。迄今为,这是谢绥目前为止做得最接近成功的一支发簪。因为是第一次做发簪,浪费了不少的玉石。“咳咳咳……”谢绥轻咳了几声,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毁了这支发簪。“殿下,歇歇吧,这几日您都在这里做发簪还有准备王妃生辰的事情,你好几日都没有好好休息了。”北初日日跟在谢绥身边,将他所做的事情全都看在眼里。偏偏自家王爷做了这么多事情,还被吩咐不能将这些事情告诉王妃。“本王让你去寺庙捐赠香火钱和重修慈安寺的事情办的如何了?”谢绥继续打磨手里的发簪,他每一个动作都非常小心翼翼,不容许有一点的瑕疵出现。“已经按照殿下吩咐的去做了,是以王妃的名义去做的这件事情。”“嗯,还要尽快找到楚大师的下落。”谢绥又道。“属下已经让影月阁去打探楚大师的下落了,已经有了一些进展,想来应该能赶得上。”北初汇报着消息。这几日,虞归晚虽然不想去探究谢绥这些日子都在别院做什么,但心里不知为何总有些膈应,谢绥不在府内,她倒是落得了个清闲。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王妃,茶水满出来了。”芙蓉看着茶杯溢出来的茶水,连忙提醒了一句。“啊——”虞归晚立刻反应了过来,放下了手里的茶壶,芙蓉立马拿了帕子过来处理茶桌上的水迹。芙蕖眉头紧锁,开口道:“姑娘,您这几日是不是不开心?”她下意识就道:“没有啊。”“那没有了?这几日您做事老是走神,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奴婢和芙蓉都可担心了。”“是吗?”她反问道。虞归晚并没有觉得自己这几日有什么不一样啊。“王妃,殿下请您过去一趟。”北初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你去回禀一声,我马上就过去。”虞归晚应了一声。磨磨蹭蹭好一会儿,虞归晚才去了茶室,她到的时候茶室里的桌子上正放着一碗小馄饨,不由得疑惑一声,谢绥是还没用晚膳吗?怎么这会喊她过来了?她正想着,就听见谢绥的声音。“听下人说你晚膳没怎么吃,是不是最近的饭菜不合胃口?”“我从外面回来顺道给你带了你爱吃的那家馄饨。”虞归晚脸色微微诧异,没想到他是给她带的馄饨。“饭菜很合胃口,可能这几日有点吃不下。”虞归晚哪里知道平日这样的小事谢绥都知道的清清楚楚,这几日她确实吃不下东西,总觉得食不知味。这个时候看到馄饨,反而觉得有些饿了。“你一边吃,我一边跟你说。”“好。”虞归晚抵挡不住馄饨的诱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便随口问了一句,“殿下用过晚膳了吗?”“用过了。”他说。虞归晚这才咬了一小口馄饨,顿时便满足的眯起了眼睛。谢绥瞥见她的表情,他的唇角笑意分明,眼角眉梢染上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宠溺。她一边吃着,一边又听见谢绥说话。“马上就要到你的生辰了,你想请哪些人过来吃饭,我想你肯定不:()惨死重生,我当场改嫁渣男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