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澄居高临下俯视被自己骑在身下的绯雪,咧嘴一笑。
“阿雪还是这么美,脸色越是惨白,就越叫人忍不住想狠狠欺负一通。”
没有点绯雪的穴道,晏澄就像把绯雪当成有趣的玩具一般,从绯雪本就破旧的僧衣上撕下一块块碎布,然后用这些碎布捆住了绯雪纤细的手腕。
在这一过程中,他没有遭到绯雪任何抵抗,这让晏澄很是惊讶。
“阿雪这是怎么了?被发配到这永兴寺里竟然变得如此乖巧听话?还是说这些日子以来你在哥哥的调教下终于认命了?”
晏澄的嘲讽中有着难以掩饰的兴奋与喜悦。
绯雪将头扭向一边,沉默不语。
他不想和晏澄多费唇舌,也不想白费力气。
如今他武功尽失,反抗又有何用,倒像是欲拒还迎了。
距离他刺杀晏澄已过去多日,晏澄今夜来见他,自然是自己身体已经完全康复,有彻底压制他的把握。
既如此,他也就不必做无用功了。
绯雪老实得让晏澄十分意外,要知道过去多少次他都想将绯雪据为己有,然而他的秘术到底不敌绯雪的武功,几次尝试最终都以失败告终。
不过今夜,他不会再让绯雪逃掉了。
“俗话说得好,虎落平阳任犬欺,你也别怪我,要怪就怪对你这个枕边人一点旧情都不念的哥哥。”
晏澄一边说,一边不疾不徐地解开绯雪的衣带,将单薄的僧衣大敞开。
“你都说自己是狗了,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绯雪冷冰冰地开口道。
晏澄对他怀着怎样龌龊的心思他一清二楚,他也不认为今晚他还逃得掉。
但无论晏澄如何凌辱他的身体,他权当这是一种酷刑,至少心不会受伤。
借着昏暗的火光,绯雪雪肤上深深浅浅的痕迹一览无余。
晏澄唇角的笑意倏地染上不悦的寒霜。
他知道绯雪这具他馋了许久的身子刚刚被晏泠蹂躏完。
晏泠对待绯雪,从来都是主人对待自己的所有物,占有得理直气壮,不懂丝毫收敛。
这份张扬与从容,莫名让晏澄感到相形见绌。
“你说……为何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哥哥的?”
晏澄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并不像是在问绯雪,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哥哥他废了你的武功,就不怕你被这永兴寺中的人欺负吗?万一哪个和尚对你动了邪念呢?毕竟你长得这么美……又无力反抗,就像此时此刻,无论我对你做什么,你都只能默默忍受……”
晏澄的手落到绯雪的胸前,像抚摸一块上好的绸缎一般摸得爱不释手、津津有味。
绯雪眉心微蹙。
比起身体被晏澄碰,他感到更加不适的是晏澄方才的话语。
像是早就洞悉绯雪心中所想,晏澄变本加厉地用晏泠刺激绯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