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频的心跳。
为了不让艳彩双翼鸟的羽毛流通出去,云芽一把火焚烧了他们的尸体。熊熊燃起的火焰照在她的脸上,皱起的眉头更显得阴晴不定。与盗猎者的碰面让她意识到一点,石巨人和盗猎者这对邪恶的组合不可能正巧凑在一起。
这座岛并不像表面那样平静。她想。
但这个事要暂时先放一放,云芽看向旁边的奕湳,她今天还有点其他事要做。
“我怀疑石巨人就是那些盗猎者放出来的,奕湳你再进来点,唔嗯——对,再多进来些。”云芽说着也往下蹭了蹭让小穴能吞下更多的性器,“我说到哪了?啊,想起来了,像石巨人这种遗留下来的战时人造物根本不应该出现在这座小岛上,只能是人为放出来的。”
奕湳静静听着她的分析,继续当一个合格的按摩棒,控制着下肢和腰部的力度让性器在穴内缓缓进出。他正顶在一点,换着角度的戳弄,湿软的穴肉猛然裹紧,泻出一小汪春水。
云芽发出一声长长的淫叫,整个人向后仰去,夹着腰腹的双腿跟着蜷缩向内收紧,邀请交尾的另一方继续深入。可奕湳就是不为所动,继续以柔得不能再柔的力度在她穴内抽插,搅出的淫靡水声伴着一旁篝火的噼啪声托起心中的欲,获得另一重极致的交尾体验。
但这些并不是云芽想要的,她摸着他扎人的硬毛,在心中无奈轻叹。
她原本想借着今天发生的事假装伤心寻求安慰——也不能这么说,艳彩双翼鸟的死对她的打击真的很大,现在想来心口处也有种憋闷的感觉。反正,她需要安慰,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
安慰这个词被她说得暧昧极了,那时她勾着他的下巴,头歪靠在吻部,口唇轻启:“奕湳,我很难受,你能安慰我吗?”说完还不忘亲了亲吻部,这个时候一点都不嫌弃这些又扎又硬的短毛。
奕湳确实如她请求的那样进行了安慰,从让她踩肚子的普通安慰再到操弄小穴的深层安慰,但仅仅只是安慰。他觉得云芽不过是单纯的想交尾罢了,悲伤、愤怒的情绪需要找一个发泄口,而他作为炮友就该有安抚的自觉。他猜的不是没道理,但云芽更多的是想通过这样亲密的事告诉他,她没事了,原谅了。
为此云芽还特地找了一处能垫高自己的地方让他能从正面进入体内,想着跟他好好交尾一次让下面的穴吞吃掉他的全部。可奕湳从进入开始,抽插的力度和速度一直保持着轻缓的频率,连性器都只进来了一部分,摆明就是当一个任凭使唤的按摩棒。
云芽见几次三番的要求都没有得到他的回应颇为无奈,也不知道这只大狗今天犯什么轴。最后没办法,只好先享受现在这样舒缓的交尾,一边跟他分析这个岛的问题。
“这帮盗猎者应该有个聚集地,不然……哈啊——就是那里再多……嗯——”云芽持续被性器顶在敏感上说话都断断续续的,她努力压下发颤的声音找回平时的语调才继续说,“不然没有放出石巨人的意义,唔——再快一点。”她轻打几下催促着,现在顶上的地方特别舒服,过了这劲儿再想有感觉可不好找,“他们应该有不少人,今天杀死的那几个如果没有及时归队的话可能会引起他们的警惕,从而逃离这里,咱们明天得抓点紧,尽快找到他们。”
奕湳发出一声粗重的鼻息,表示知道了。
云芽仰起头还想再说什么,穴内的性器前段在这时微微张开,更好的摁揉上湿软又敏感的穴肉,迫得她不由轻叫一声。撑开的穴颤抖着向内收缩,紧紧的裹住操入进来的硕大性器,不用记影石记录她都能想象得到交合的地方是什么样子;在无数次交尾中已被操熟的穴吞吐着超出体型的性器,平坦的腹部随着每一次的进入顶出一个凸起,而搅出白沫的爱液挂在螺旋的性器表面缓缓的向下滴落……这样的画面只是想想就让人脸颊绯红,心跳飙升,更别说她就是这个承受方。可这样的心跳仿佛一丝一毫都传递不过去,两方各自跳各自的就跟他们的想法一样完全不同频。
云芽侧过脸贴靠着奕湳起伏的胸腔,体型差在这时候的不好就体现出来了,眼神的对视最能表达心中的情绪,这是跟魔幻生物最好的交流办法。可现在,他们谁都看不到对方的眼睛。
“傻子。”她低喃自语。
第二天他们早早起来开始寻找盗猎者的踪迹,按照设想这群狡猾的混蛋除了石巨人这个保险,应该还用了各种消除痕迹的办法,不然不会这么久都没被发现。
“奕湳你今天的任务比较艰巨,你的嗅觉和听力不会受到魔法的干扰,是今天的主力,坚持坚持,找到他们就结束了。”云芽坐在奕湳背上拍着这个大家伙。
灵活的尾巴代替回答碰了碰她的后背,云芽转过身抱住花形的嘴给予亲吻:“出发吧,找到他们,毁了他们。”
这一找便找到了半夜,他们环着石巨人的栖息地进行地毯式搜找,几乎走遍了半个岛都没有任何收获。垂头丧气之际,奕湳昂起头朝一方闻嗅,一股奇怪的味道隐隐从那个方向传来,他用尾巴推了推云芽让她抓牢,直直的往气味散发的方向冲去。
随着距离的接近云芽也闻到了那个味道,是一股混合着多种违禁品的恶臭,幸运女神终于眷顾,他们找到了盗猎者的大本营。
这里地处密林与平原交界的一处低洼地带,四周全是悬崖峭壁成了最天然的屏障。营地四处点着篝火成为唯一的照明,视野所及的,简陋的低矮房屋里传来各种粗鲁的叫骂声;一名喝多的人冲出来呕吐,从敞开的门内传来魔幻生物虚弱的呜鸣还有皮鞭抽打在肉体上的声音。而遍布在各处的一个个小水洼中不知混杂了多少种魔幻生物的鲜血,他们的尸体随意扔在地上任由其腐烂发臭,食腐类的生物趴在上面啃咬又把尸体撕扯得面目全非。这一切与空气中弥漫的臭味混在一起令人作呕。
“一群畜生不如的东西!”云芽头一次升起浓厚的杀心。血从紧握的双拳中滴落,奕湳用鼻尖蹭了蹭她的手,她展开掌心露出被指甲抠出的伤痕,血不断冒出,一个微光过去那里恢复如初。
“这种轻易就能恢复的小伤跟眼前的这些怎么能比,我要让他们下地狱,把他们千刀万剐,让他们后悔活在这个世上!”云芽几乎要化身成恶鬼,她说到做到,一定要让这些连呼吸都在污染空气的垃圾死无葬身之地!
他们暂且撤退回密林,云芽掏出手机搬救兵,她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一个人面对这么多盗猎者还是有点吃力。
“芽芽出什么事了?苏密拉岛上的考察遇到难题了?”玛纳亚知道云芽这么晚找她肯定是最紧急的情况,她的声音中带着关切。
“我需要帮助。”云芽一开口彻底绷不住心底的情绪,眼泪止不住的流,她最后放任自己哭泣,哽咽地跟玛纳亚说自己看到的地狱。
“芽芽,我的小宝贝你别哭了,我这就来。奕湳,对就是你,给我好好安慰芽芽,你也知道她有多喜欢魔幻生物,不要让她那么自责。”玛纳亚少有的严肃起来,在电话里命令起奕湳。这一次他不介意,她说得没错。
云芽挂上电话后抱着奕湳哭了好一会,她的心好痛,这么多的魔幻生物在这里被无情绞杀,要不是偶然被他们撞见,还不清楚这样的地狱会存在多久。
奕湳轻蹭着云芽给予安慰,甚至连尾巴都用上了。他越来越痛很他们之间的体型差异和语言不通,他现在想捧起她的脸拭去上面的泪水,想像玛纳亚那样说出安慰的话语,可他却只有这种笨办法。最后奕湳的胸腔里发出一阵有节奏的声响,这是他们种族间安抚受伤同伴的声音。
“谢谢你。”云芽抱紧奕湳,她知道这个声音代表的意思,如果不是最亲近的成员他们是不会用这种安慰方式,她对他将自己归类为可亲近相处的对象很是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