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又嘴硬了是吧?
闻笙点头,再次给了我一个肯定的回答。
我适时露出了一个如释重负的微笑。
时间卡的刚刚好。
一分钟后,我们又来到了实验楼下。
我心情愉悦,一面是因为不用想一会儿该聊什么,一面是又拉近了和闻笙的距离。
感觉日子越来越有盼头了。
闻笙直接带我去了他常待的办公室,我坐下后,却见他走向靠墙的玻璃柜,从里面拿出来一个针筒。
我愣了下,不解地看着他。
“我昨晚看了你的检测数据,发现有几项数据很不正常,所以我想研究看看造成数据异常的原因是什么。”说的专业,闻笙的语气就冷淡了下去,恢复到了公事公办的状态。
异常?
我心里一动。
可为了取出心脏里的炸弹,我没有拒绝闻笙。
闻笙想要取一管我的血做研究,他告诉我,虽然我没有腺体,但依旧能检测出信息素。
“指数虽然不高,但的确并不是0。”
闻笙很好奇为什么,为什么有人没有腺体却依旧能散发信息素。
“能告诉我你在散发信息素时是种什么感觉吗?”闻笙看着我。
我感觉额头都要冒汗了。
这该怎么回答?我没散发过信息素,也不知道怎么散发。
是,是这样吗?
空气中似有淡淡的香气飘荡。
像是春日里第一捧露水,又像是海潮翻滚扑打在礁石上,海水和青苔的融合在一起的气味。
信息素的味道停留在了闻笙的领口上,他一低头就能闻见。
很快,我就发现自己真的散发出信息素了。
我皱眉,并不是很喜欢这种变化。
信息素的存在就像是在提醒我——你所坚持的都是没有意义的,你也不过是个被信息素支配的alpha(?),终有一天会被这个世界所同化。
我很讨厌这种说法。但此刻为了取得闻笙的信任,我忍着恶心释放信息素。
信息素的笼罩中,闻笙垂眸,低声:“原来是这个味道。”
他笑了一下。
我眉头皱的更厉害了。
很好闻吗?
别笑了,怪恶心的。
是朋友就表现的正常点。
我就要收起信息素,闻笙却拉住了我的手,说:“等一等,我想收集一些你的信息素去做研究。”
我似乎没有拒绝他的理由。
最后,闻笙取了我的血和信息素,我能感觉到他很高兴。
他高兴就好。
我道:“闻笙,你有办法取出我心脏里的炸弹吗?”
我没有一上来就要求他帮忙取炸弹。
我们关系还没好到那种托付生命的程度,所以我只是问了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