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没注意到他们之间的暗潮汹涌,自顾自地在那里乐:“果然赢的是狼牙,我的牌子呢,得去领钱。”“程兄也下注了?”林雄更后悔了,就是不为了赚钱,赢钱的感觉也很好啊。“当然了。”程锦喜滋滋地:“自从我家里知道我在茶楼出了事之后,给的月钱都少了,想买点好的衣裳都拿不出银子,这回我可要赚不少。”他乐得不行,连忙起身,跟着人群朝押注的桌子前走。二狗子盯着楼下高台上的动静,当一个胖乎乎的中年男人,身后跟着两个捕头,端着白花花的,五十两纹银出现的时候。茶楼里陡然一静,喧哗声又瞬间炸破空气。没有什么,比真金白银,更能撩动人的心弦。放在托盘里的银子,仿佛成了欲望的化身,把所有人的情绪都带到了最高点。在银子的刺激下,不少人红了眼睛,蠢蠢欲动。幸好台上还站着捕快,那位狼牙也一身的腱子肉,看起来就不好惹,才没有人敢动手。不少人慢慢疏解了情绪,转而对棋子产生极大的兴趣。即使一开始并没有要买的想法的人,也忍不住想去买一幅,带回家玩玩。好像也不知是为了什么,但总有一种欲望在不断刺激着心神。林雄感慨:“这银子给的值了,怕是你们这个棋子,一战成名,人家一提起来,就知道是有赏银五十两的那家店铺。”手按在栏杆上:“也不知是谁的主意,够聪明。”二狗子跟着他点头:“最聪明了。”李皓看了他一眼,有些意味不明:“谁知道,是那位想到的法子呢。”二狗子他们直到人群散的差不多了,才起身,准备离开。等的太久,大家肚子早就饿了。程锦今日得了彩头,嚷嚷着要请他们吃饭。不过邱青和卫鹏他们收拾完东西,上来说:“要请几位衙门里的人一起去吃饭,不知先生可否同去。”李皓几人无意出头,便推脱说二狗子年纪太小,不好跟他们一起,找个时机,跑了出去。临走前二狗子还在那里喊:“请客的钱算在咱们赚的银子里面啊,我的一份别忘了。”程锦直到出了茶楼才反应过来:“这是你的生意!”他盯着二狗子,企图从这个小孩身上看出点什么。三岁的年纪,没有腿高,脸蛋泛着被晒过的浅棕色,小手更是和其它地方形成鲜明的对比。唯有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瞧着有几分聪明相。实在没想到,自己这个年纪,还从家里拿钱,有人三岁就能赚到银子了。“李兄,的儿子。”程锦一时间有点想不起来他的名字:“这真是你的生意啊?”同时抬起脑袋,在另外三个大人的脸上逡巡一圈,发现他们的神色都没说么太多变化。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点认知错误,三岁开始赚钱,其实是非常常见的事情。二狗子连忙摆手:“我不是,我没有,都是几位兄长带着我玩的。”林雄对着秦僻和李皓,在那里挤眉弄眼。程锦对二狗子的兴趣,瞬间被放大:“那,你能教教我,怎么才能幸运地被人带着一起赚钱吗?”二狗子一开始真的以为这家伙在讽刺自己,然后看见了他认真的神色,才发现,他完全相信了自己说的话。眼珠一转,背着小手,晃了晃脑瓜:“这可是我的秘技,概不外传!”林雄手指悄悄往他头上那两根绿毛的边边推了推,防止它掉下来。因为很细小,除非靠得非常近,其他人根本看不见。二狗子沉浸在逗弄人的快乐里,没注意到其他人的动作。程锦有些着急:“贤侄,我可以用其他秘籍来换,我这个方子,可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二狗子好奇:“是做什么的,如果有这个法子,怎么不用它赚钱呢?”“我也想过。”程锦揪了两下胡子:“好吧,是试过了,没成,赔了不少钱。”二狗子斜看他一眼:“那算什么秘籍啊。”赔钱的秘籍吗,谁需要这玩意儿?程锦不服气:“那可不是这方子的错,全是我的错,你说我可以,说我的秘方不行!”“是什么秘方啊?”连林雄都被吸引了注意力:“治病的吗?”“是救命的秘方!”程锦终于有了点底气:“这可是我研究了好些年,才做出来的,非常人可得,无缘者不可用。”越说越玄乎了,二狗子觉得这家伙不会搞出什么丹药之类的,被骗得死心塌地吧?程锦看他们一点都不相信,甩了一下宽大的袖子:“哼!要不是看贤侄有缘,我才不会说呢。”二狗子无语,是看银子有缘吧。“这对贤侄来说,便是救命的良药。”他仰着头:“涂上一个月,就能让人的皮肤,变得白皙,犹如敷粉。”二狗子恨不能给他伸出个大拇指,要真有这玩意儿,那确实算得上是秘方了,不知道多少人要抢破头去买它。“如何,我观贤侄,还是很有潜力的。”程锦弯下腰:“嗯,许是用上半个月便可。”“为什么是救命的东西啊?”二狗子完全理不顺这个逻辑,皮肤白的人才算活人啊?程锦一脸的不赞同:“如若我成了贤侄这般,我就,我定然要用这个秘方白回来的。”二狗子觉得这人一开始想说的不是什么好话:“还是算了,我观您,是与我无缘了,我的秘技,您定然是用不上了。”说完,扒拉着李皓的腿:“爹,我走累了。”快抱我啊!李皓动作流畅地把人抱起来,对着程锦摇头:“犬子无状,还请兄台不要和他计较。”程锦还是不死心:“要不我做出来,你涂一段时间看看,多接触一些,总会有缘份的嘛。”林雄拍了拍他的肩膀:“程兄若是有意,不如同我商量,我有赚钱的法子,要不要试试看?”“要做的事情多吗?”虽然想赚钱,但是二狗子说的那个啥也不干,等着人家分钱的秘技,才更吸引他。:()农家考科举:我爹竟是最强卷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