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恍然。
季时云甩了下手,问:“监狱长呢?怎么没看到他?”
“这个。”秘书无语了半晌,解释说:“说是前两天抓进来的人不老实,在监狱里吵架。”
“去看看。”季时云慢悠悠地调转了脚步,“有点好奇,他们跌入云端会是怎么样的。”
事到如今,见一面,恐吓一下。
“商呈!你个混账!!”刚到门口,女人的叫声尖锐刺骨。
商呈穿着囚服,端坐木椅上,捧着本书细细阅读。
他像没受到自己太太一丝一毫的影响。
反倒监狱长叹了口气,“赵女士,您再这样下去,我们会选择给你单独关押到密不透风的房间里。”
赵雅的头发散乱,她抓着栏杆,瞪大的眼眶血丝满布,“我哪有罪,我根本没罪,凭什么要抓我!”
富家太太,哪儿受过这样的苦。
监狱长藏好自己的不屑,开口准备劝说赵雅时,季时云上前一步。
她双手插兜,弯腰与赵雅视线齐平。
见赵雅仪容散乱,季时云弯眉浅笑,“原来是熟人。”
“商太太,不知道您对我还有没有印象,我是季时云。”
厚重的血丝如同裂缝,赵雅像一只怪物,咆哮着撕开了她贵太太的面容,“是不是季时冷?是不是他干的?”
“一个惯会勾引人的货色,也就那张脸还有点……”
赵雅越说,气氛越是凝固。
秘书偷偷瞥了眼老板的脸色,还好还好,老板没什么表情。
监狱长下意识紧张,季时云可是现任太子殿下身边的红人。
万一招惹到了她,谁都吃不了好果子。
视线中心的季时云假以好暇地问:“监狱长,一个疯女人,你们应该扯得住吧?”
“那自然没问题,我监狱里的狱警……”
“既然能扯住,多的就不用说了。”季时云慢条斯理地卷起袖子,卷完后她朝监狱长伸出手,“借用一下钥匙。”
监狱长哪敢让季时云自己开门。
恶毒的咒骂声不曾停歇,秘书无奈望天,恨不得自己暂时性耳聋——他总算明白为什么这次行动,大家统一不让小少爷参与其中了。
帝国的全是些什么货色啊?
季时云一把扯过赵雅的头发,将她半张脸压在了墙上,“商太太,你讲话一定要那么难听吗?”
“这样讲话,真的很没有礼貌。”
赵雅被压得动弹不得,眼神里的怨恨半分没减。
“季时冷三个字,你这种垃圾货色根本不配提。”季时云拍了拍赵雅的脸,逼近她耳侧:“你要庆幸我是个不混黑道的商人,不然我并不介意手上多几条人命。”
“好好赎罪,好好反思一下你的前半生。”
“还有管好你那张嘴,舌头不老实是不是可以不需要?商太太,我有的是办法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