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罪?我可受不起池老师的赔罪。”傅总从鼻腔里冷哼出一声,眼神都没有在池砚舟的身上落过。
“傅总,您生气是应该的,这样,您说您如何才能消气,我尽力做到。”池砚舟这辈子没朝几个人低过头,他这几句话说得无比艰难,但越高傲的人放下身段就越容易让人兴奋。
傅总总算看了眼池砚舟,眼前的人出道即是巅峰,他恃才傲物,清冷又难以接近,傅总以前肖想许久都没能如愿。
幸亏公司这几年发展的好,如今风水轮流转,终于轮到了他站在高位俯视池砚舟的时候了。
看着一向高傲的人在他面前低下头,傅总的心里被巨大的虚荣感所满足。
他想,他也不是容不下他人犯错:“害瞧你,既然砚舟如此有道歉的诚意,我一味拿乔倒显得我小气了,不如这样,砚舟你自罚三杯,然后在台上给我们献歌一曲,这事儿咱们就一笔勾销,你看如何?”
池砚舟闻言一顿,强撑着挤出一点勉强的笑意:“三杯罚酒自是没有问题,但上台……”
“怎么,有问题?”冰冷的嗓音响起。
傅总的脸朝下一拉,宋艾一瞧不好立刻站起来解围:“傅总,您看砚舟他前段时间刚从医院出来,并且他耳朵到现在也还没有好,您看能不能换一种道歉方式,要不我也来罚酒,我自罚五杯如何?”
傅总看都没有看宋艾一眼,从头到尾他的目光犹如滑腻的毒蛇纠缠在池砚舟的周身,令人胆寒又恶心。
“砚舟,你就说,你给不给我这个面子。”
池砚舟闭了闭双眼,他很明白此刻答应上台献唱代表着什么意思,代表着他池砚舟也不过是个让人戏耍玩弄的小角色,意味着在场所有人都可以肆意看他的笑话,意味着他苦苦守护的那一点可怜的自尊心将被摁在地上狠狠碾压。
意味着他对着程澈选择后退的世界都在沉沦。
可他没有办法。
良久,他听见了自己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声音。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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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甜也没啥意思,你们说对吧?狗头jpg
知道了,哥
“这不就对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