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你要做贼心虚才对。”乔榕龇着一口小白牙,“哥哥,你说的照片是骗我的还是真的有?”
乔维桑诚恳的说,“你觉得呢?好东西当然要保存。”
乔榕放弃沟通。这人心机颇重,有时候和他说话的效率为零,绕一大圈不过白费力气。
乔维桑没有直接回家,他把车停在小区附带的月季花园。
“为什么不回家?”她问。
乔维桑竖起食指,挡在唇前。
乔榕:“?”
他靠在椅背上说,“先帮帮我。”
乔榕这才发现他的裤子不知何时搭起了违规建筑。
“榕榕。”他几乎在撒娇。
乔榕头皮炸起,往周围看了看。
月黑风急,漆黑一片,角落里有一座生锈的瞭望塔,墙上有看不出主题的丙烯涂鸦画,乔榕勉强辨认出了几个亲切的骂街单词。
他确实停了一个好地方,乔榕甚至觉得他是不是早有预谋。
这个色魔。
她拉开他的裤链,内裤前方沾湿了一小块面料,硬硬的蘑菇头仿佛在轻轻跳动。
乔维桑关掉车顶灯,帮她把手放进去。
他叹了一声。
高塔投下阴影,他的侧脸好看得如同电影画面。
乔榕此时才有一种终于吃饱的感觉,仿佛那些沉甸甸的热食此刻才落到胃底,踏实得让她五脏六腑都在沸腾。
她握着那根,小心撸动,乔维桑喉结起伏,眯起了眼睛。
不出意料地弄到手酸,硬物还是雄赳赳气昂昂地抬着脑袋。
“榕榕,让我看看。”乔维桑抬头要求。
乔榕发现,每当他想提出过分要求的时候,都会不断叫她的小名,而且是平时不会出现的肉麻语气。
她的外套早就放在了后座,现在只是单穿着厚厚的毛衣,她把下摆拉到露出内衣的程度,没有要脱的打算。
乔维桑没有过分要求,直勾勾的看着她的橘色提花内衣,中间一线深邃的圆弧。
随着她的动作,两团白兔不住颤抖。他把手指插了进去,乳肉牢牢地夹住两段指节。
“榕榕…………”
乔榕竖起耳朵听。
他说,“我想要这里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