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自己在路上买了避孕套。
这是她的最终目的。
待在家里的时候,乔榕的脑袋里充斥着无数种可能的情况,她的想法很简单,只要确认乔维桑和自己一样,她就会义无反顾地抓住他。
一次。一次就好。
她觉得自己直白的有点下流,但她不在乎了,并且暗戳戳的认为乔维桑肯定比她更不在乎。
这件事只会埋藏在他们各自心中,不会有人知道,他们不会对不起任何人,也不会伤任何人的心。
听到“避孕套”三个字,乔维桑的动作慢了下来,随后靠回床头,小幅度扬起了下巴。
乔榕见他忽然安静下来,问,“是不是要上班?如果你忙,也可以等以后。”她觉得自己的脸皮又厚了一点。
乔维桑眼神奇异地打量她,叫了她的全名。
他的语气一本正经,乔榕心中骤然升起一个无法细想的念头。
刚才短短一段时间里,乔维桑在她眼中似乎已不再是被伦理隔开的哥哥,而是一个她可以放开去爱的男人。
她好像没有仔细思考过乔维桑到底愿不愿意真的捅破那层窗户纸,和自己亲近到最后一步。
令人胸腔发紧的焦虑涌回心头,昨晚她就是这样失眠到了凌晨。
为了避免乔维桑说出某些她不想听到的话。她提前开口,“哥哥,你怕吗?”
“我不怕。”他说。
“真的?”
乔维桑没说话。
虚幻的幸福感棉花般被重重扫开,压缩起来,皱成一团团纠结的形状。乔榕又看到了那道天堑。
她不想撒手。
乔榕主动握上他,随后低下了头。就快接近那端时,乔维桑及时伸手挡住,一把将她推开。
乔榕撑住身体,吸了吸鼻子,“哥哥?”
“不用做这些。”他说。
乔维桑圈住她的腰,一个转身把她放倒在床上,握着她的小腿,迅速分开,接着又躬身扯她的内裤。
动作太快,乔榕明白过来时,下身早就光溜溜暴露在空气中,而乔维桑两手托着她的臀,垂眸看得认真。
她张开嘴,额头瞬间羞出了汗。
“别看,别看!”她缩腿,急着并拢。
乔维桑靠近了些,抵着她不让动作,“又不是没看过,害什么羞?而且你都看了我的,我也要看看你的。”
让乔榕感到压力的是过近的距离,而不是看和没看过。
她觉得自己下面长的有碍观瞻,肉乎乎的棕粉色,也没有修剪过,完全原生态,看得太清楚会让缺点无所遁形。
乔维桑跪在她腿间,上身赤裸,体型完美,裤腰还耷拉着,露出人鱼线和一截粗壮。羞耻归羞耻,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更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