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冲我笑了笑,没有去管自己脸颊上的淫液,而是先帮我擦去脸上的泪痕。
我拿出口袋里纸巾,帮她擦去脸上的精液,重现那张绝美的容颜。
“妈,要不我们跑吧!趁哪天他们不在,我们偷跑出去,或者我们干脆直接报警?”
“唉!”她长叹了口气。
“你还记得,当时你是怎么来这里的吗?”
我摇了摇头。
“我只记得坐了好久好久的车,又走了好长一段山路!”
“你记得没错,这里在大山深处,具体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我只记得那辆车从白天开到了晚上,又走了好几公里的山路才到这里的。我们根本就不认识路,跑不出去的!”妈妈无奈地叹了口气。
“没试过,怎么知道不行?总比在这里强!”
妈妈看着我倔强的面孔说道:“你知道这个村叫什么名字吗?”
“李家寨啊!”说完,我瞬间反应过来。
“这一整个村子都是他们李家的人,唯一下山的路,常年有人看着!”
“有人看着?就为了防止我们娘家跑?”我感到有些好笑。
“不只是我们!”她看着我的眼睛说道。
我的笑容瞬间止住,“妈,你是说?”
“没错,像我们这样被卖来的,有太多了!”
我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词,“拐卖?”
“是的,他们大多都是被拐卖来的,被拐来的时候年龄各有不同,有小女孩,有年轻女人,当然也有结过婚的!”
我心中震惊万分。
“隔壁家那个哭哭啼啼的小姑娘,就是李二蛋给他儿子买的童养媳。还有你在杂货铺看到的那个漂亮的姐姐,她是一年前被卖进来的。类似的还有很多,你说她们能没想过逃跑吗?全都尝试了,但全都被逮回来了,一个都没跑掉,她们无一例外都被打得很惨,听说有一个女孩,没挺住直接被活活打死了!”
这一刻我感到脊背有些发凉,这究竟是一个什么鬼地方?
“还有你说的报警,警察根本管不到这里,或者说压根就不想管,据说管辖这一片的派出所的所长,是这个村村长的儿子。凡是报了警的,全被折磨的不成人样,村里那个疯疯癫癫捡垃圾吃的女人,她当初就因为报了警,被折磨成如今的样子,她还算好的,勉强捡回了一条命!”
听到这里,我头皮发麻!
回想着这一个月的所见所闻,慢慢和妈妈所说的全都对上了。
这个村里的女人颜值普遍不错,有的和妈妈一样,明显是没干过重活的,皮肤很白很细腻,一点也不像是山村里长大的,现在再看,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但也正因为如此,一股深深的绝望感涌上心头。
“妈告诉你这些,就是不希望你做傻事,只要你好好的,妈怎么样都无所谓!”
我们母子二人依偎在一起,良久无言。
“妈,地上凉,我去给你把裤子拿过来!”
妈妈闻言,脸颊有些发烫,毕竟刚刚一直都是光着屁股和儿子说话,这让她感到无比的害羞,但也有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
“妈,这条内裤已经脏了……”摸着手里湿了一半的内裤,我不好意思地说道。
“没事,妈去重新换一条就是了!”她脸颊发红,站起身,却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幸好被我及时扶住。
“妈,我来扶你进去!”
将她扶到了屋内,看着她站在原地局促的样子,我开口笑道:“妈,你在这换衣服,我去门外等你!”
妈妈的手抬了起来,没等她开口说话,我便走出了房间。
她抬起的手又重新放下,她也不知道刚才自己究竟想说什么!
看着儿子出门的背影,欣慰的同时,却又有着一丝淡淡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