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养的时候好像也谈不上多上心,但是偶尔想到了的时候还是会觉得有点心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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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青鸟等人上到了后方的车上,风铖将装着小铃铛、形似棺木的盒子放在了后方,随后坐上了这辆车的副驾驶。
车平稳起步,风铖没有开始补觉,而是拿出了公文包里的资料,坦然自若的看着关于六角疯人院院长的相关资料。
“怎么需要看院长的情报?”开车的司机瞥了一眼风铖手里的纸质资料,又收回视线专注的目视前方。
风铖闻言抬头看了眼驾驶位上长相普通的黑框眼镜青年一眼,他抖了下手中资料:“里边还有不死那些病人的资料。”
“是六角疯人院里所有重点人物的。”
司机动作一顿。
风铖做出一副突然想起什么的表情:“对哦,我问你应该能知道一些人更详细的情报才对。”
“陈一七大人。”
顶着夏爻的不起眼捏脸,陈一七忍了忍:“我现在属于疲劳驾驶,你再吓我是真的很容易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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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轴转得反应都变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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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边跟着车我也没办法现在就替你。”也不能让其他人来开车,毕竟这车上还放着除小铃铛外,另一个半死不活的阿梦加以及一把有星星点点血迹的巨大骨制斧头。
风铖接着翻看了一会资料:“青鸟院长的人生可真精彩……嗯?白冰鹤?怎么没听过这位的名字?”
陈一七单手扶着方向盘,他姿态慢慢放松了下来:“……因为七年前他就死了。”
推了下戴不太习惯的黑框眼镜,陈一七语气平静:“是青鸟院长老师的孙子,那位老师死后他就由院长接手了。”
“不死当初刚离开实验室的时候,给他提供了一段时间住宿和生活费的也是院长。”
不死是被院长资助了一段时间,而白冰鹤则算是被院长收养。
他们与其他疯人院病人不同的地方就在这里了,而做为“不同”确实容易在情报上体现出来。
陈一七记得自己好像很久以前见过白冰鹤几次,已经记不得模样,只记得那人好像对自己病症的外显感到自卑,但本质上是个热心肠的好人。
跟院长七年前说的对上了呢。
“那关系应该不错?”风铖翻了一页:“但是任由对方高病变度出任务、签订遗体实验协议……?”
“啊。”风铖看到了一行字,他念了出来:“七年前,实验体濒临崩坏,由病人【不死】杀……”
风铖停住,他抬头看了眼陈一七。
陈一七没什么异常:“不是我。”停顿一秒他接着道:“我那会应该已经在邬涑了。”
他不可避免的想到了当初失忆后回到疯人院的场景,那庞大的仿佛七鳃鳗一样的阿梦加、差点在地下死去的唐起、还有在当时看起来只是在很平静讲述那只阿梦加由来的院长。
以及那会一无所知的自己。
这些记忆在时间洪流里本该变得黯淡不清,至少不应该会让他清晰记起当时的感受……可现实是有的事情就是无法忘记。
“不重要。”很轻的说了一句,陈一七又稍微提高了一点声音让风铖听见:“死去了的话,就已经不重要了。”
“你需要知道关于院长、不死还有疯人院的什么事?我知道的话会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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