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说出来,真的不是让我想不开的吗?”毛利寿三郎可怜兮兮地望着仁王雅治,“就没有什么一键翘训教程吗?”
越智月光默默抬起手,曲起手指在毛利寿三郎的脑袋上轻轻敲了敲。
“不要总是想一些歪门邪道的东西,训练还是要好好训练的。”
“哦。”毛利寿三郎可怜兮兮应下,“我努力。”
看着毛利寿三郎被越智月光训得垂头丧气的模样,仁王雅治在一边笑得直捧肚子。
然后下一刻就被毛利寿三郎毫不留情地敲了脑袋。
毛利寿三郎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小仁王你可真坏啊,前辈对你这么好,你就是这么对待前辈的?”
那你的良知呢?
被敲了脑袋,仁王雅治也不生气,反倒一脸无辜地看向毛利寿三郎。
“噗哩,毛利前辈你说什么呢?你这不纯纯是自作自受吗?”
他除了在一边嘲笑以外什么都没做呢,这也能怪到他的头上吗?
毛利寿三郎噎住。
你都在他面前这么不客气地笑出声了,他还不能和你算账吗?
毛利寿三郎唏嘘:“还是对小仁王太好了啊。”
他就是太放任这个家伙了,才会让仁王雅治有在他脑袋上撒野的机会。
“噗哩。”
第二天毛利寿三郎吸取了前一天的教训,跟着仁王雅治一起从床上爬起来去晨跑,水壶完全没准备拿,仁王雅治一准备撤离,他也跟着撤离。
这样的严防死守,让蹲守在一边的种岛修二露出遗憾的神色。
但也让毛利寿三郎叫苦不迭。
“所以说,小仁王是怎么忍受那么久不喝水的?”毛利寿三郎可怜兮兮地看向仁王雅治,“我感觉我要去了半条命了。”
大早上晨跑结束不能第一时间喝到水,真的会让他渴死的!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的。”仁王雅治眨了眨眼睛看着他。
“什么办法?”毛利寿三郎眼睛发亮地看向他。
仁王雅治语气轻松道:“要想带水来到跑道且喝到水,除了种岛前辈盯上的人不是你以外,另一种办法就是反应力比种岛前辈快就可以了。”
“跑道旁边那么多水,但种岛前辈可是从来只喝从别人手底下抢到的那一瓶。”
毛利寿三郎想了想这几天早上的受害者们,基本上都是渴了停下脚步准备去拿自己的水壶的时候,转眼就看见自己刚刚还在的水壶被种岛修二顺走的样子,不由点了点头。
他们两个不带水壶,种岛修二的目标自然就会转移到其他人的身上,总归每天都会有着不同的受害者,但只有他们两个,是只要在球场上,就会感受到种岛修二打量的目光。
每次看见他们晨跑结束回到宿舍的样子,种岛修二的表情都是异常的遗憾。
这也是即便毛利寿三郎有些撑不住,但还是没把水带到跑道边上的缘故。
可恶,对其他人来说,种岛修二是随机挑一个倒霉蛋,而他们是露头就秒啊。
毛利寿三郎忍不住露出遗憾的表情。
“这个我也试过了,我去找他玩黑白配,没赢过。”
仁王雅治忍不住看了他一眼,颇为玩味:“你知道这里面有坑,你还往下跳?”
毛利寿三郎理直气壮地说道:“都说是拼反应力的游戏,万一就赢了呢?”
当然,想象很美好,现实很骨感。
毛利寿三郎眼睛发亮地看向仁王雅治:“小仁王,真的没有办法让我报复回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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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王雅治摸了摸下巴:“这个嘛,也不是没辙的。”
毛利寿三郎欢呼:“小仁王!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被他抓着肩膀晃悠的仁王雅治:“嗯,你先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