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孟寅琛猛踩油门只用了一半的时间就回到了家,开门下车动作迅速,绕到副驾驶开门,将人抱出来。
“我可以自己走的。”
孟寅琛眸中的阴冷和嗜血还未消失,薄唇抿成一条线。
“我没事,真的。”
司礼琥珀色的瞳孔恢复了光彩,搂着男人温热的脖颈:“你赶来救我啦,不用自责,而且我本来打算找机会往他们命根子一顶,然后趁机逃跑。”
偷瞄男人沉默的神色,司礼继续解释:“你知道我的身手吃不了亏,刚才就是一时失……”
“对不起。”
将人放在沙发背上坐着,孟寅琛埋在少年颈窝,声音低沉发闷。
他太过自信,自以为能摆平一切,自信能保护好自己的爱人,可他太自信了以至于让他的爱人差点遭受那一切。
“我来晚了,晚得太多。”
司礼抚摸着男人的后脑勺,跟安慰小孩一样:“不怪你,不是你的错啊。”
“我没有保护好你。”
腰间攀上一双手,轻轻搭着,司礼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孟寅琛肩上,让孟寅琛抱着。
与平常不同,以往男人是用将他揉进骨血的力度抱着,现在腰间的手却只轻轻搭着,有些无措又生怕弄疼他。
司礼抬起双腿攀上男人的腰,像树袋熊一样挂在男人身上:“我们去洗澡吧,不许再自责不许难过,不然我生气了!”
假装凶狠的语气其实一点威慑力都没有,但骗过了男人。
孟寅琛乖乖抱着司礼去浴室。
浴缸里,司礼枕着专属于他的肉垫。
粉嫩的手指划过水面捞起,水哗哗掉落,拍击出淅淅沥沥的声响回荡在狭小的空间中,这是空间里唯一的声音。
从刚才开始孟寅琛的手就没有离开过,司礼在哪他就在哪。
白色柔光中少年白皙的皮肤透亮发光,好似蚌壳用命护着的珍珠,少年就是那颗珍珠。
孟寅琛包围着司礼,是牢牢护着珍珠的蚌壳。
狐狸少年回仰起头,男人盯住樱桃粉红,喉结滚动。
下一刻,上前摘取。
唇齿相融。
伴随着淅淅沥沥的水声,由缓缓流淌的河流逐渐变成急速湍流。
激进中又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
男人眉眼欲色与爱惜交织着。
半晌,男人附在少年耳畔,声音哑涩又郑重:“我爱你,司礼。”
这是男人第一次说爱。
司礼攀上男人脖颈,按向自己。
雨夜,窗户被蒙上一层雾气,屋外灰蒙黑暗。
屋里,亮了一夜灯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