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神医嘴角上扬:“这不就对了,不是不喜欢,那便是都喜欢,老夫知道,时下对女子约束颇多,同时喜欢两个男子算是惊世骇俗。”
“可你与旁人不一样,你值得他们喜欢。”
“何况是他们死心塌地喜欢你,你何必有所顾虑。”
“不同他们其中任何一个成亲,对于他们来说反而是恩赐。”
“否则就是你梦中出现的那般下场。”
孟锦月低头,手心攥紧:“我再想想。”
“可以想,但老夫觉得不若同他们见一面,坐下面对面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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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锦月的信送出去不到一月,萧厌和谢云晔便都来了。
“怎么这么快?”
按理说他们或许来不了这么快的。
“杳杳,我做了个梦。”
萧厌眼巴巴望着孟锦月:“梦见自己死的很惨,死时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谢云晔握拳咳嗽一声,孟锦月视线便落在了谢云晔身上。
“阿晔,你可是受了风寒?”
“许是有些,杳杳,其实我也做了梦,你想听吗?”
谢云晔极少露出这样脆弱的神情,孟锦月心中一软:“阿晔,你说。”
萧厌在一旁咬牙,衣袖下手心攥紧。
“咳咳咳咳咳”
萧厌弯着腰,眉头紧蹙,一阵猛烈的咳嗽声响起,比刚才谢云晔的情况听着严重许多。
孟锦月想到梦中萧厌早死,连忙扭头上前扶住萧厌:“你哪里不舒服?”
“神医快来!”
见孟锦月神情紧张,萧厌心中的嫉妒总算消减许多,但随之而来的便是心虚。
江神医过来后,给这二人诊脉后,他似笑非笑看着他们。
随即又看向孟锦月:“他们无事,你这是关心则乱,阿禾在找你,你先去看看阿禾,老夫同他们说吧。”
江神医不喜遮掩,直接开门见山。
“愿意就点头,不愿意就直说,当寻常好友相处不好吗?人生难道只有情情爱爱?”
几乎没有丝毫犹豫,两人便都点头。
江神医满意摸着胡须:“这还差不多,男子要什么名分,做男子心胸就得大度宽广些,别整日小肚鸡肠,争风吃醋。”
“你们年纪也大了,本就配不上老夫的徒弟,所以该庆幸她不打算成亲才是。”
江神医这番话在世人眼里,只会认为是歪理邪说,偏偏萧厌和谢云晔却十分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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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后,孟锦月被萧厌推上了皇位。
五年前,她只是觉得有些清闲,无事可干,萧厌便说要让她坐上皇位。
“我喜欢带孩子,看着孩子,我便高兴,看着那些大臣和奏折就厌烦。”
或许是年少丧母,萧厌对亲人格外看重,对孩子格外溺爱。
“那你打算把这些事情都丢给我?”
萧厌连忙摇头:“自是不会,我怎么舍得你劳累,你若厌烦,便都交给我和阿晔,若是想处理朝政,便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