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升壑愣了一下,不懂谢云晔为何问这个。
他看了看萧厌,殿下也冷着脸盯着他。
“就让人待在我的一处私宅啊,很安全,无人知晓。”
“那段时日可发生什么事?她可什么遇到危险?”
谢云晔的话,和萧厌质问的眼神,叫林升壑心中一突。
这是什么意思?
如今又是什么情况?
孟锦月当时住在他私宅中,自然是发生了事情的。
除了雪地里跪了一天一夜求见神医外,便是以试药为条件,换江神医为殿下看诊。
这些事情,目前只有他和谢青枝知道。
按理说殿下和谢云晔应该都不知晓。
如今他们突然质问,难道是谢青枝那里泄露了端倪?
林升壑心一紧,若被殿下和谢云晔知道,他便没有好下场。
这两人都喜欢孟锦月,极有可能一起教训他怒打他。
林升壑甚至已经想过要逃,却被谢云晔的话硬生生又留了下来。
“她可是被恶狗咬过?”
林升壑攥紧的手心蓦地松开:“什……什么?”
他反应很快,下意识摇头:
“没有,那处私宅有不少我的护卫,孟家都无人找到,又怎么可能有恶狗闯进去。”
“阿晔……你怎么会突然这么问?”
“可是发生了何事?”
见林升壑不似说谎,而且这种事情也毫无必要骗他。
谢云晔便将对萧厌说过的话,再一次说给林升壑。
林升壑彻底放松下来。
不是试药的事情泄露便好。
若是叫他们两人之中任意一人知晓,只怕最后一次试药都有可能,不能进展下去。
林升壑攥紧手心,为了殿下的眼睛,他也要瞒着这件事情。
最早也要等到试药结束。
那时他才会主动坦白。
“我可以对天发誓,她在我那处私宅住时,未曾被狗咬伤过。”
“而且京城中其实少有恶狗,但凡有人弃养的野狗,流落街头,都会被城内巡逻的那些护卫乱棍打死,加上她又极少出门,怎么会被恶狗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