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和储晏结伴回寺,一路上生怕被别人看到,两人连手都不能牵,但是一言一语中都充满亲昵。
快到无鸣寺时,无双整理自己的衣袖,又嘱咐储晏。
“回去了也要记得,咱们俩不熟,你可千万别露出马脚。”
活像他是个见不得人的奸夫。
奸夫就奸夫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知道了。”
储晏和无双回到无鸣寺,这次无双倒也没有拿出哨子,她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一把钥匙。
储晏皱眉,这门外有锁却没上锁,门内有锁却打不开,拿钥匙有何用。
只见无双眨巴眨巴眼,蹲下身挪开墙角不起眼的方形小石墩,不仔细看,还以为这是个长得略周正的石头。
石头挪开,出现一道木板,无双揪住上面的一条线,撬开木板,居然是个锁孔。真是别有洞天!
无双把钥匙插进去,“咔哒”一声,两扇原本紧闭的门出现一道缝隙。
无双按部就班把木板和石墩重新安置好,站起身来对储晏比了个“嘘”的手势。
无双先进门,储晏紧随其后。
无鸣寺原本处在深山野岭,鲜少有人来打扰,可今日过于寂静,放佛没了人气。储晏凭着多年经验判断出,寺中必然有事发生。
两人对视一眼。
无双便往慈训的房间走,还未到门口便开始喊:“师父,我回来了。”
没有人回应,无双心中一惊,脚步加快小跑起来。门被大力推开,慈训的屋子和无双的是一样大,但慈训平日所需东西甚少,居住的痕迹并不明显。
东西被翻的到处都是,连人影都没有。
无双又小声叫了一句:“师父……”
声音颤颤巍巍。
无双想起什么,转身往外跑,转了个弯跑到储晏和鹿无名住的地方。房门大开,无双也顾不上什么,跑进去便开始问。
“鹿大哥,你看见我师父……”
话还没说完,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失语。
鹿无名躺在床上,身上裹满血,整张床都是他的血,无双想不出,血把无双的眼睛都染红了。
储晏的双手压在他小腹的伤口上,他回头,脸上也是血迹。
无双连忙跑上前:“你没事吧?”
储晏摇头。
储晏一进屋看见的便是如此情景,鹿无名躺在床上,因为失血过多昏过去了。储晏检查他的伤口,还好,死不了。对方并无意要他的性命,刀从小腹直入,却并未伤及根本,储晏知道这是高手做的。
他在看无双,对方的眼里写满担忧。
“师父不见了。”无双说。
储晏的眼眸一深,这帮人到底是冲着慈训来的,只是还有谁想要这独一无二的心头血?
这件事除了他还有谁知道?
鹿无名虽然未伤及性命,但是血继续这样流下去,半条命就要没了。储晏抬头对
无双说:“无双,所有止血的东西都拿过来,我们先帮他止血,止血后立马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