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一点风都未被带起。
隗泩不死心,继续挥动着树枝……
……
此时路行渊的书房内,传来低沉的一声,
“将窗户打开。”
“是。”远山应声,转身露出一抹会意的笑容,到窗边轻轻一推,
窗户打开,屋内三人同时望了出去,
只见院子一角,隗泩一身白色里衣手拿杏花枝胡乱地挥来挥去。
三人神色各异。
远山一脸狐疑,忍不住问:
“公子,大侠这是在跳舞?动作如此奇怪。”
迟雨则厌恶地道了声:“难看。”
路行渊面无表情地看着隗泩那毫无章法及美感可言的动作,竟也有些捉摸不透,
总归不会是真在跳舞吧?
只见隗泩貌似气恼地突然扔了手里的树枝,转身面对着杏树,蹦了两下。
路行渊越看越觉得像他从前养的兔子成了精。
眼瞅着隗泩蹦了好半天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时不时还抬头,郁闷地望一眼头顶开满花的树枝。
远山瞧着隗泩又蹦又跳舞,脑子突然一转,
“公子我知道了!我见过祭祀上神婆奶奶好像就是这样又蹦又跳的!“他一脸吃惊,
“大侠还懂这个?”
迟雨冷哼一声,“装神弄鬼。”
他实在是看不惯那小子,打着爱慕公子的幌子,死皮赖脸地留下来,肚子里指不定装着什么阴谋诡计,等着伺机伤害主子。
他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公子,让我去杀了他。”
“不急,春日宴的宴贴到了。”路行渊收回视线,瞥了一眼桌上镶了金的薄竹牌,
“上面有他的名字。”
“有他名字?”迟雨皱起眉头,“他的名字不是只有我们三个知道吗?”
远山叹了口气,看向他只会杀人和埋人的傻憨憨伙伴,
“你真当门外那些侍卫是木桩?”